力拔山河氣蓋世,百兵之祖是為槍。
川蜀以西,距成都城郡約有五六十裏,便是群山綿綿,綠蔭一片。如遠處觀望,起伏的山脈仿佛披了一層綠‘色’的外衣。陣風吹過,卻又非常節奏的擺動著。沒有任何山道,就算頂頭烈日,在這山中,也隻剩零星般的亮點。隻是這了無人煙之地,卻隱隱著在那山崖邊有著一處茅屋。茅屋朝向為東,除了‘門’前那二十丈左右的石頭平地上,周圍卻也是茂盛一片。”
在那空曠的石頭平地上,中間卻又一棵茂盛大樹,這數聳立在中央,卻與平地上的‘亂’石也極為不‘吻’合。樹下坐著兩人,一老一少。那老的卻是一頭蒼白發髻,卻沒有半根胡須。衣衫樸素而整潔。而和他麵對麵坐的著則是年齡約有二十三左右的青年。隻是那赤‘裸’的上身也略為結實。兩人都是閉眼打坐,絲毫不被周圍的陣陣風動和鳥語幹擾。隻是此時,那老人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隻見他望著麵前的青年,也是忍不住的微微的點了點頭略有讚賞之意。
老人微微的抬起右手,空氣中一道微‘波’,麵前的木棍卻漂浮起來,突然間,直刺麵前的青年,那青年猛的睜開眼,右手順勢從後麵‘抽’出一柄短槍,擋住了老人的攻勢。那槍頭約有一尺,而槍身也有兩尺,全長約有三尺。隻見他大喝一聲,木棍一分而二,短槍一‘挺’,喀擦一響,那兩尺的槍身卻從裏麵伸出了兩節,兩尺槍身頓時成為了六尺。
七尺長槍刺在老人麵前卻在也前進不了一步。老人雙手夾槍,就這麼一送,那槍與青年合身轉了幾圈,便聳立在他的麵前。青年身材較為矮小,舞起這長槍起來卻一點也不笨拙反而有幾分靈活。老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而道:“郝義……你跟了我幾年了?”
舞槍的青年正是郝義,而他對麵的老人,正是他的恩師天機道人。隻見他收槍走到天機道人的麵前緩緩盤坐而道:“徒兒跟隨師傅學藝,以有五年了,師傅為何這樣問?”
“嗬嗬,隻是覺得你天分到也‘挺’高的,才五年時間,你的‘無極心決’已經邁上了六層。而‘煞氣決’的‘精’髓也全得領。所欠的隻是修為和經驗了。”天機笑道。
“嗬嗬,這還不是師傅老人家教的好。”郝義扣著腦袋笑道。
天機點了點頭又是而道:“五年了,你不想出去看看嗎?”
“師傅要趕我走?”郝義頓時‘激’動起來。
“哈哈哈,什麼叫趕你走?我是覺得你的武功已經可以在江湖上走動了,順便增點江湖經驗和實戰修為而已。到你想回來的時候,還是可以的。”天機解釋而道。
“真的嗎?那我現在的武藝?江湖上可勝的過何人?”郝義興奮而道。
“嗬嗬,這個我可不敢說……這江湖上的事,不僅要靠武藝,實戰中更講究對武藝的運用和技巧,缺乏經驗,有時你的修為和武藝勝過別人,依然會斃命與別人的刀下。”天機又是笑道。
“啊?這麼危險?那師傅是和我一起出山嗎?”郝義問道。
“不……我曾發誓過,不在管那江湖之事,自然不會在踏出這山‘門’半步。”天機回應而道。
“那我一個人,豈不是很危險?”郝義喃喃而道。
“難道你想永遠在我的羽翼下受保護嗎?難道你不想看看這五年來的辛苦換來的成果嗎?”天機又道。
“恩……這是自然。”郝義點了點頭才又道:“那師傅也該提醒一下,哪些人還不是我所能惹的吧?”
“哈哈哈,如果光憑武藝,我敢說當今武林,除了悟天,獨孤風等神人,還無人能是你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