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靈霄宮的威望(1 / 3)

都陽城裏,昌盛繁榮,人來人往。而城內最大的酒樓莫過於‘大樂家’,最好的客棧莫過於‘鼎峰客棧’。當然誰也不會注意在一個最偏僻的城角裏還有一個‘賓來客棧’。因為這個客棧很爛,不僅住房‘潮’濕,而且客棧裏的菜也非常難吃。所以這也想不到這裏住了一個武林中的大人物,不錯,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人便是天地‘門’現任掌‘門’李嚴。

李嚴扶手望著窗外,麵帶嚴肅。這一個本是四十才出頭的漢子此時卻顯得有點蒼老。他歎了口氣,回到了座位上,撫‘摸’著桌子上放著的那個長條錦盒,心中略有所思。”

砰,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本是沉思的李嚴一下警覺起來,他的餘光望向‘床’邊所放的巨劍,冷聲道:“是誰?”

“掌‘門’,是我。”

‘門’外熟悉的聲音又才是讓李嚴放鬆下來。他舒出一口氣道:“進來吧……”

‘門’緩緩而開,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而這名看起來老實的漢子正是李嚴最信任的‘門’人曹篙。曹篙進‘門’後,又是警覺探頭觀察了一番,才合上‘門’。

“掌‘門’,晚飯準備好了,是端進來嗎?”曹篙道。

李嚴搖了搖頭道:“我沒胃口。”

“掌‘門’還是舍不得這錦盒之物嗎?”曹篙道。

李嚴苦笑的搖了搖頭,緩緩打開錦盒,裏麵放的卻是一把劍,劍鞘華而不‘花’,劍柄更是‘精’巧,而柄手尾部有著月亮樣的形狀。李嚴一邊撫‘摸’著劍一邊道:“這把‘月影劍’是當年昆侖之戰,我險勝那白眉狼王王方所得的遺物。雖說這劍非一般鐵石所造,在月所下,可吸入月光中的‘精’華,算是一把難得的寶劍。可是,這也並非是我舍不得的緣故。”

曹篙沉‘吟’一會,才又道:“天地‘門’今日名聲也實而不易,可是如今之勢,我們也隻能有所舍取了。”

李嚴點了點頭道:“不錯。昔日七夜作‘亂’,我也本不願意參鬥其中,隻是後來被晦明所連累,為了不受七夜報複,也隻好幫著悟天他們賣命。昆侖之戰後,我天地‘門’也因此名聲大振。所謂塞翁失馬,禍福未知也就是這個道理。”

“而現在就是因為這名聲大振,我們也不得不麵臨新的問題。”曹篙接口道。

“是啊……”李嚴歎出一口氣道:“若現在武林人士知道我拿一把寶劍去示好靈霄宮……”說到此處,李嚴又是不自覺的苦笑起來。

“這也是不得所已而為之,若不是洪勝的舉動太過猖狂,我們也不必行這保險之事。雖說天地‘門’名聲對我們極有好處,但若不能將天地‘門’保存流傳下去,這在高的聲望也隻是過眼雲煙啊。”曹篙勸道。

“是啊……我八歲拜師習武,江湖三十餘年,好不容易才創立自己的天地‘門’,不可以毀於一旦啊。”李嚴感歎道。

“是的,想想靈霄宮,她便是完整的保存了自己,就算名聲才臭,因此機會,便可一步登天。所以保存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曹篙附和道。

“嗬嗬,是啊,現在的靈霄宮,江湖上現在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李嚴冷笑。

“可是論起心思細密,江湖人誰又及的掌‘門’半分呢。就好比猜想洪勝與五魔人的關係……”曹篙一副老實象,這馬屁話實在想不出是從他口中而出。

“這些話你與我說說還可以,若傳了出去,這後果可就嚴重了。”李嚴警訓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曹篙點了點頭又道:“隻是我現在還是想不通掌‘門’是怎麼想到他們是有關係的?”

“這個不難。”李嚴頓了頓接著道:“從表麵的蛛絲馬跡,的確很難讓人想到。不過從一個人那膽大創派的心理上說,就極為可能。洪勝,一個曾經投靠到魔道裏的人,因為僥存姓名,已經很應該滿足。如果他想重振威風,沒有一兩手底牌是絕對不會這麼冒險的。”

“的確有理。”曹篙點了點頭。

“這七煞是何來曆我們暫且不管,他借七煞之名重出江湖,就應該想到這不是長久之事。除非他能明確的證明秦然的確是組織七煞殺手組織的頭目,要不然就算查不出七煞來源的證據,就憑慕容山莊也會遲早對付他。所以他借勢,借的五魔人之勢,江湖人人因為五魔而自危,所以更不會有心思去想他的事。可這勢借完之後呢,他又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