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母子二人談話間,楚玲兒推門而入,說道:“想不到我這花心的哥哥竟還記得妹妹我,我道你腦中隻有我那師姐呢!”
“咳,妹妹你說什麼哪!我怎會想你那師姐。” 楚陽心中想到:“原來那位姑娘是玲兒的師姐,我說怎會在那房中。”
“哼!我看你此刻便在想她。”楚玲兒見楚陽魂飛冥冥,便知他在想他那師姐,便忍不住說道。
楚夫人臉上頗有威色,說道:“玲兒,不要胡說,休要汙蔑了人家的清白。”
楚玲兒小嘴一撅,說道:“我知道了,我便不在亂說了啦!對了哥哥,你的傷怎樣啦?”說著便上前查看楚陽的傷情。剛走了兩步卻聽得院中傳來了腳步聲,便連忙退身站在了一旁。
隻見一男子推門而入,觀此人身高有七尺,麵目莊正,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楚玲兒見此人進了屋,當下說道:“爹爹,你來啦!”
楚驚天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徑直來到床前,問道:“傷勢怎樣啦?”
楚陽道:“多謝父親掛念,傷勢已今沒事啦!”口中這般說道,心中暗想:“此次受傷,便是我自己找的,受傷是活該。但萬萬不可汙蔑了姑娘家的清白。”又連忙說道:“父親,此事都是孩兒的錯,願父親懲罰。”
楚驚天道:“此事我不在過問了,到時你去向人家道個歉便是啦!既然你的傷勢好啦,便隨我來吧!”說完便走了出去。
楚陽連忙起身跟上,見父親身後還跟著兩人。此時已是夜晚,月色朦朧之下也看不清楚,隻得急走兩步,追了上去。帶走近仔細一看原來是大哥楚銘,另一人看的熟悉,卻從未見過!
楚陽隻得道:“大哥,你是何時回來的,怎麼沒通知我一聲,我也可以為你接風洗塵。不知這位是誰,看著有些麵熟,卻不知何時見過?”
那人道:“賢弟,想上次相見還是在父皇的壽宴之上,算起時間,也有八個年頭啦!”
楚陽聽了壽宴之事這才想起了比人的身份,道:“原來是三皇子,方才真是失禮啦!”
三皇子搖了搖頭說道:“賢弟不要叫我三皇子,叫我不悔便可以啦!”
楚陽見李不悔溫和有禮,不像紈絝子弟那般狂妄,便心生好感說道:“我上次去皇都之時卻也沒見三皇子,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卻不想今日竟在這裏見到。素聞三皇子待人溫和,翩翩有禮。今日一見,便知傳言不虛。”
李不悔聽的楚陽仍是稱自己為三皇子,便知對方果真如傳言一般聰明才智,便正言道:“我這三年以來一直與銘兄在南方一代清繳叛逆,此次前來乃是受父皇之命前來祝賀。”
楚陽道:“有勞皇上掛念。”
李不悔接著說道:“賢弟不必如此多禮,你與清兒的事父皇也與我說啦!此事賢弟能夠同意,我心中自是感激不盡。”
眾人行了片刻,走在前麵的楚驚天忽然停下了腳步,原來已經到了書房。
楚驚天說道:“銘兒你帶不悔先行退下吧!我與陽兒還有事要談。”說完便推門進了書房。
李不悔說道:“我看姑父對此事還是有些計較,畢竟此事……哎!”李不悔說了半句便哎了一聲不在言語。
這時楚銘上前說道:“不悔,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莫讓父親等急了。”
李不悔與楚銘道了聲晚安,便退了下去。
楚陽進了書房,見楚驚天負手站立。上前行了一禮,叫了聲父親。見楚驚天沒有回話,隻得站在一旁,不在言語。
沉默了片刻。楚驚天忽的歎了口氣,說道:“陽兒,明日便是你的成人禮啦,你也長大啦,有些事情我也便不在操心啦!隻是你與清兒的事,便是委屈你啦!”
楚陽聽得此話,隻覺的心中似有一股暖流,眼中似有淚水盈眶,說道:“孩兒不委屈。”
“陽兒,從明日起你便是大人啦,不要像這般流淚啦!”
楚陽擦了擦眼淚,說道:“孩兒知道啦!”
“嗯,你打算什麼時間動身。”
“孩兒計算十天後前往,畢竟時間不多啦!”
楚驚天沒有回話,靜了片刻,忽然說到:“當年我二十五歲時便已修得靈體,按家規,我應外出曆練。我一路向西而行,在一月以後到了西域的極惡之城,在那裏我遇到了琳兒,後來我們結婚生子,便有了銘兒。後來我與琳兒厭倦了那的生活,於是便離開了那裏。”
楚驚天見楚陽在認真聽,便又繼續說道:“我們來時也想到此行不會順利,卻不想會有一十二名一劫靈師和兩名二劫靈師劫殺,雖然當時我們都是二劫靈師,但當時要保護銘兒,戰力無法發揮,不能抵擋敵人的攻勢,眼看我們夫妻二人便要命喪於此。這時從東麵一人淩空而來,速度當真快到了極點,一眨眼的功夫那人便來到了我們身前。待那前輩行的近啦,這才看見他手中抱著一個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