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共要了程心悅三次。
最後他吻去了程心悅眼角的淚，擁著程心悅一起入睡的。
程心悅為什麼會哭呢？
他當時腦子有點不清醒，沒有去深究這個問題。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懷裏已經沒有人了。
昨晚的一切仿佛是一場夢。
但是淩亂的被單，以及被單上的一抹紅色，告訴他昨晚的纏綿不是夢，是真實的。
顧晨燁坐了起來，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心中有些亂。
這是第一次感覺有些事脫離了自己規劃的路線。
他喜歡程心悅嗎？
他不確定。
隻有一點很肯定的是，他習慣程心悅在身邊了。
契約夫妻，變成了真正的夫妻，這讓顧晨燁有些措手不及。
他靜靜的坐在床上，很久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程心悅走進來。
程心悅已經穿上了一套長袖的衣服，而且把她自己的脖子都遮的嚴嚴實實的。
顧晨燁想起來昨晚他的荒唐，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程心悅的脖子和身上，有太多他留下的痕跡。
程心悅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顯然昨晚第一次的她被迫承受了顧晨燁幾次的瘋狂。
至少，顧晨燁是這麼認為的。
顧晨燁終於開口了，第一句是：“我會負責的。”
但是想著他已經和程心悅是夫妻了，所以想了下，又道：“昨晚是我的錯，我喝多了。”
程心悅定定的看著顧晨燁，眼神莫名，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晨燁繼續道：“如果你想繼續我們之間的契約，你放心，我會給你應有的尊重，我不會在外麵有其他女人。”
當顧晨燁說契約兩個字的時候，程心悅的眼神有些黯淡下去，但是顧晨燁沒發現。
顧晨燁想了想，又說道：“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覺得你自己虧了，我可以給你補償。你想要多少錢，盡管說。錢不夠的話，想再要些房產也行。”
程心悅眼中最後一點光，也熄滅了。
而顧晨燁依舊沒有發現。
程心悅的沉默，讓顧晨燁以為自己猜到了她的訴求。
他道：“那我這就去給你開支票。”
程心悅轉身，聲音平靜：“不用了，顧總。你就當昨天是一場夢吧。”
說完，程心悅沒有回頭，就這麼離開了。
顧晨燁坐在床上，看著程心悅離去的背影微微蹙眉。總覺得事情有些脫離了他的控製。這種感覺，並不舒服。這是為什麼？
顧晨燁還是給程心悅轉了一大筆錢。
但程心悅離開後，就沒有再出現在顧晨燁的麵前。
她遞交了辭呈，留下了離婚協議書，從顧晨燁的世界裏消失了。
顧晨燁看著辭呈和離婚協議書，漂亮的眉頭皺得很緊。
心裏的不舒服，似乎在成倍增長，為什麼？
顧晨燁很快就發現，沒有程心悅在身邊，他不習慣。總感覺身邊空空的，心裏似乎也有點空。
這又是為什麼？
顧晨燁給程心悅打去了電話，但傳來的卻是盲音。給程心悅發去微信信息，顯示他被拉黑了。
顧晨燁看著書桌上一團亂的資料，覺得自己的心比這書桌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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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程心悅自己躺在家裏的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所以，那天晚上的瘋狂，顧晨燁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隻是泄欲的工具嗎？
有了欲望，而自己剛好在他身邊，所以才會有接下來的事嗎？
就在程心悅傷心難過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的。
程心悅猶豫了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顧晨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