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嫁我可由不得你說了算,那得由本殿下說了算。”
君慕夜將她推開,知道她的用意,隻是,她不想他獲罪,他又何償想她出事呢?上一回,他無法保護到她已是讓他恨透了自已,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
“不行!夜,你不能這樣。”
言諾諾將她拉住,一邊的若依看不下去了,往前幾步,一把將皇帝身上的被子扯上來。
“行啦,我將功補過,哈哈,不算是罪。”
冷奕微微一笑。
“隻怕,這天下也沒你怕的事,依兒,你呀!”
若依拿起皇旁的那個被子,君慕夜連忙從一旁拿來一件披風給皇帝,君慕夕也解下自已的外衣給皇帝披上,君慕夜看了他一眼。
“不用看,我也是父皇的兒子,我當然也希望他能好起來。”
若依拿起皇帝的被子湊近鼻子,果然,那怪異的香味淡淡地從被子裏傳出來,從腰間拿出一支小小的匕首,輕輕一劃被子就開了口。
“你還敢帶著凶器進來?”
君慕夕看著若依的匕首似笑非笑。
“而且,這可是件價值不菲的寶物啊,小憐兒,你家裏可真有錢。”
若依回他一個笑。
“不就是一把破匕首嘛,有什麼好驚訝,我們家大把,至於凶器嘛,嘿嘿,用得好就是救皇帝的聖物了。”
不想再跟他廢話,從被子裏掏出一些幹的花瓣,拿到了若依的麵前。
“奕,你看看,問題就出在這。”
言諾諾好奇地湊上前去,伸手要去摸那些花。
“這是什麼?”
“不要動!”
四把聲音將她吼住,君慕夜和君慕夕一人一邊地將她的手拉住,她眨眨眼,有這麼嚴重嗎?
“不就是一把幹花嘛,用不用這麼緊張啊?”
君慕夜將她拉到自已的身邊,懲罰性地打了一下她的手心。
“你自已都會說了,好奇殺死貓,那你還敢碰。”
“可若依不是也拿了嗎?”
若依一副你好蠢的樣子。
“笨妞,你怎麼跟我比,我這雙手摸毒草毒花比摸奕還要多,我會怕它們?它們怕我還差不多。”
冷奕不好意思地微微紅了臉,輕咳著。
“咳咳,依兒,說重點的,這是什麼?”
“這是水國一種很稀有的花,長在水國海邊的深海處,名叫海蔓陀蘿,剛剛采摘的海蔓陀蘿可以入藥,有延年益壽的功效,可是等到此花幹枯之後,它就成了一種慢性毒藥,它淡淡的香氣可以慢慢地滲入到人體中,給人造成自然老死的錯覺。”
“也就是說它的香味有毒?那我剛剛拿也沒問題啊!”
“嘿嘿,寶貝兒,姐姐這話還沒說完呢,幹枯後的海蔓陀蘿不隻是香味有毒,若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碰到它,毒性跟比它的香味更毒,會讓人在瞬間毒性從皮膚滲入內髒快速死亡。”
“啊?!”
言諾諾驚訝地看著若依手上的暗紅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