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一種最低賤的族群叫奴仆或者奴隸,他們是沒有人權與自由的,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他們的主人,包括他們的生命。
“先生!您可以進小鎮,不過還希望您能讓您的牛頭人奴仆留在小鎮外麵,你要知道。。。”一個似乎是商人的中年人試圖讓秦明把他的牛頭人奴仆留在小鎮外麵過夜,不過他迎來的是對方的拳頭。
“閉上你的鳥嘴,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才是奴仆,你全家都是奴仆,呸!”秦明滿臉殺氣的對擋在自己身前的眾傭兵吼道:“都滾開,沒見過帥牛麼,這是我兄弟,要求簽名的等我們進鎮再說。”說完不理會周圍人憤怒與驚恐的目光,推開身前的傭兵,帶這冰豹走進了小鎮。
“先生。。。”一個傭兵團長剛說了兩個字就閉了嘴,因為冰豹回頭看了他一眼,雖然豹子的眼神很純潔,不過卻把他嚇了一跳,連帶這周圍的傭兵也一起退了幾步,避開了那可怕的目光。
因為來這裏的幾乎都是傭兵和商人,而這些人大多都不會住旅店,所以秦明來到旅店的時候還有很多空房間。怕冰豹一個人住在陌生地方不習慣,所以秦明隻要了一個房間。
店老板滿臉推笑的幫秦明選了一間最好的上房,卻堅決隻收普通房間的價錢,然後像送神仙一樣把兩人送上了樓,才一屁股坐回了櫃台裏,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打濕,想起那可怕的紅眼店老板還是一陣的後怕,看來狂怒戰士的凶名真是家喻戶曉啊!以後秦明完全可以借冰豹的威名吃霸王餐,睡霸王旅店,想來拉虎皮扯大旗的事情秦明是願意幹的。
沒多久讓店老板精神緊張的冰豹又隨秦明走了下來,店老板馬上擠出一臉的微笑,目送兩位爺出了店門。
“豹子吃個飯而已,怎麼你還背著背包啊!放房間裏不好麼。”秦明一邊找著吃飯的地方一邊對冰豹笑道。
冰豹抓抓牛頭,說道:“我怕放旅店裏麵不安全,所以就背了出來。”
“哦!”秦明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答案,然後拉著冰豹走進了一家酒吧。
晚上是酒吧裏麵的人最多的時候,不過大多都是來酒吧喝酒打屁的傭兵。
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問冰豹道:“豹子你喝酒麼?”冰豹看著形形**的傭兵和幾個女服務員,有點緊張的道:“爺爺不讓喝酒。”
“爺爺?算了!小孩子不喝酒是好事,酒能亂性。”秦明擺手叫了一個服務員,然後在服務員驚慌的眼神中,一口氣點了幾十道小菜和半斤豬肉一杯果子酒,然後目送美麗的服務員小姐逃開,順便欣賞那左右扭動的風景。
“菜上的真慢。”不多時就已經將酒吧裏的美女看了個遍後的秦明抱怨道。
“菜應該炒好了,不過她好像不敢過來。”冰豹看向遠處端著托盤的服務員落寞的說道。
秦明轉頭看去,剛才那個服務員站在遠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眼裏滿是請求:“她沒見過帥牛而已,你等等,我去把菜端來。”說完秦明向那服務員走了過去。
皺眉來到了服務員的麵前,將托盤接了過來,那服務員似乎想說點什麼道歉之類的話,不過秦明沒心情也不想聽,接過托盤後轉身就走回了自己那一桌,女服務員張了張嘴,最後歎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
吃著菜看著周圍不時進出於酒吧的美女,秦明覺得一直這樣生活下去也不錯,雖然隻能看不能碰很讓人不爽,不過前世今生加起來已經三十好幾的他,初戀都還保存著的情場終極菜鳥,也就隻有看看的料,誰讓他一見了喜歡的女人就緊張啦!注定做一世的處男。
悠閑的喝著果子酒,看著周圍不時飄過的美女,聽著周圍的傭兵胡吹大氣。這時一個讓秦明聽了就不爽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媽的,這是誰的包包,把老子的視線都當完了,害得老子美女都看不到。”
“對不起!我馬上把他拿開”進來的時候冰豹將三米高的背包放在了桌子旁邊,當時旁邊的桌子是空的,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三個傭兵,其中一個長得像小白臉的年輕人踢了背包一腳,不滿的看了秦明一桌一眼,當看到冰豹時那人突然一愣,然後畏懼的後退了幾步。
有些人就是這麼低賤,隻會欺軟怕硬,原本畏懼著後退的那人,在冰豹示弱般的道歉後,他突然一挺胸上前幾步,似乎是想把剛才膽卻所丟掉的麵子找回來,指著自認為是冰豹主人的秦明鼻子罵道:“媽的!讓你的奴仆滾出店去,這裏。。。”剩下的話他還沒有說出口,整個人就已經飛出酒吧門外。
不知從何時開始,辱罵冰豹已經成為了秦明的一種禁忌,所以還沒等那人罵完,秦明就將他丟了出去,轉頭看向他剩下的兩個同伴,冰冷的道:“你們是想自己走出去,還是像他一樣飛出去。”那兩人吞了口口水,然後快速跑出了這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