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楊炎的話，朱元璋和徐達腦海中可以想象得到這樣的畫麵，
兩軍對壘衝殺。
突然，一顆炮彈打出去，炮彈炸開，並沒有造成大規模殺傷，而是冒出滾滾濃煙。
濃煙所過之處，敵人的口鼻頓感不適，如同胡椒粉撒入眼睛，受到強烈的刺激，伴隨著疼痛的同時，淚流不止。
很快，還在衝殺的敵軍無不痛哭流涕，滿地打滾，任由宰割……
如果說煙霧彈能夠戰場上占據視野上的優勢，那麼現在這個加了胡椒素的煙霧彈，就是實打實的擁有殺傷力。
而且是很強的殺傷力。
胡椒從漢武帝時期就被記載入文獻中，在唐朝便已經被廣泛應用於調料中。
胡椒是有名的香料，放入口中是美味，但是放入眼睛，那就是好一頓酸爽，如果真能像楊炎說的那樣，簡直就是大殺器。
好一會。
朱元璋幽幽道：“楊先生，如果我們再加點東西呢？”
“什麼？”
“毒氣！”
這回輪到楊炎瞪大眼珠子了。
狠！
你他娘的夠狠！
其實他們他們剛剛討論的三種彈，在後世都曾用於戰場之上。
煙霧彈。
催淚彈。
還有毒氣彈。
煙霧彈沒有殺傷力，主要用於給敵人造成視覺上的障礙，搶得視野優勢。
而催淚彈與毒氣彈，則同屬生化武器。
在後世的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生化武器被廣泛應用於戰場之上，造成大規模的死傷，荼毒甚廣。
由於這類化學武器成本低廉，技術門檻較低，有人甚至戲稱其為“窮國的原子彈”。
最終被國際公約禁用。
而催淚彈卻在後來被廣泛應用於政府維穩上。
每當西方國家有遊行示威等抗議活動，每每總少不了催淚彈的身影……
朱元璋目光灼灼的看著楊炎：
“你現在能造出來？”
“現在造不出來。”
楊炎的話，頓時讓興致勃勃的朱元璋和徐達一下子蔫了。
楊炎笑笑，道：“現在是造不出來，不代表以後造不出來，如果給我一些時間，我應該能夠造出來。”
“真的？”
朱元璋和徐達再次目光灼灼。
楊炎點了點頭。
煙霧彈和催淚彈的原理其實並不算複雜。
主要難點在於一些化學物質的提取。
如果楊炎有足夠的時間，他有信心把這些化學物質提取出來，進而製造出這兩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