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南天。”
“原來是南師兄,久仰久仰。”
“是這樣的,這頓酒本來是玉師兄請的,但是師弟你看,玉師兄又喝醉了,所以是不是應該等玉師兄酒醒了後你再向他要?”
一聽這話,小二的臉就冷了下來,“就是說不想給錢?”
“這樣,你叫你們店主出來,我跟他說。”
小二冷笑了一聲,“就你個練氣的還想見我們店主?你以為我們店主是相見就能見的?要是不管哪個臭番薯爛鳥蛋都想見就見的話,那還當什麼店主,不就是小二了嗎?”
南天雙眼一瞪,“你丫的說什麼?”小二仗著自己有後台,又是在宗門內,諒著南天不敢在宗門內動手,因為流雲宗有規定,門內弟子不準私自打鬥,若是要打的話,必須得在執法堂的監視下決鬥,不然一律算私自打鬥,要按宗門刑法執刑。
“你想幹什麼?想動手打人嗎?”此言一出,眾人做鳥獸散,因為流雲宗還有規定,若是有人在公共場合打鬥,修為低於打鬥雙方中修為較低的一個的,若是執法堂弟子,就得上前勸停,不聽的報告宗門,按刑法處理,若不是執法堂弟子,必須遠離決鬥地點,若是沒有,按宗門刑法處理,修為高於打鬥雙方中修為較高的,若是執法堂弟子,就得做公證人,處理這場決鬥,若不是執法堂弟子,也得走得遠遠的,以防兩人或多人圍毆一人。
“打人,老子打死你!”破天功逆行產生的薄霧吸收天地靈氣是對肉身也有淬煉效果,所以南天的肉身就要比同階修士強得多。他上來就是一拳,可憐小二在酒樓好歹也有練氣四層修為,但就是沒帶儲物袋身上,這也怪不得他,哪個打雜端茶倒水的小二還隨身帶著儲物袋?他沒帶儲物袋身上,靈器就拿不出來,這麼硬扛南天一拳,登時整個人就飛起來了,然後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得七葷八素,血流得滿地啊。
南天差異了,我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拳頭什麼時候這麼硬了?怪事,怪事。搖搖頭,把玉天仇抗在肩膀上,準備下樓。走到樓梯口,上來了幾個人。
“小子,是你惹事?”為首的人道。
“不是我啊,是他惹事。”南天一指還躺在地上的小二道。這時,又跑上來一批人。其中一個道:“喲,決鬥呢?決鬥怎麼不跟本公子說聲呢,看不起本公子還是怎麼?周師弟,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公子啊?”
那為首的人一聽,立馬道:“原來是木師兄啊,小弟您請,您請,我給你看茶。”說完,屁顛屁顛的跑去拿茶了。
木師兄又對南天道:“這位師弟怎麼稱呼?”南天道:“南天。”“南天?本公子聽說北宮師妹的道侶也叫南天,師弟別告訴我,你就是他吧?啊?”說罷大笑起來,與之一起來的眾人也一起大笑起來。笑了一會,見南天還沒反應,也覺得無味,便道:“南師弟看不起本公子?與人決鬥也不很本公子說一聲,是不是看不起本公子?”
南天冷聲道:“老子打架關你鳥事?老子憑什麼要看得起你?”包括木師兄在內的眾人都楞住了,這人太囂張了。還是木師兄先回過神來,“小子,不給點顏色你瞧瞧你不知道師兄為什麼叫師兄!兄弟們,教訓他一頓。”一個人道:“木師兄,你看玉師兄在這兒。”木師兄這時也看到玉天仇了,見他醉了,鬆了口氣,道:“沒事,玉師兄那兒我頂著,上!”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師弟是不需要用家夥的,一擁而上,準備速戰速決,南天眼睛一撇,揮拳就上,現在的南天就算是幾個先天武者都打得過,更何況幾個沒有基礎的練氣修仙者。
“武修?大家抄家夥!”木師兄叫道。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中品靈器紫木劍,南天打出一個火球術,一個火球就迎向木師兄。
“哼!”木師兄一聲冷哼。紫木劍一揮,直接擋住了火球,然後一掐法決,打出了一個冰針術,冰針術比火球術高一階。
南天沒有應付過法術的經驗,但前世無數次戰鬥讓他並沒有慌亂,他會的法術隻有一個火球術,其他的時間都用來練習靈器了,以他練氣八層的修為,連續打出幾個火球術不是難事,眼見對方用的是比火球術高級的冰針術,南天一連打出了好幾個火球術,不求傷敵,隻求能將冰針抵擋一會,磨損一點。
頭球碰上了冰針,發出了呲呲的聲音,冰針消融了一些,火球也明顯得減少了,看到有用,南天暗喜一下,一拍儲物袋,拿出自己的下品靈器,刺向木師兄,木師兄慌忙展開紫木劍,格擋住了。他活了十幾二十年這也是為數不多的幾次動手之一,更何況前幾次動手都是點到為止,還有十幾個人幫助自己,這次一起來的幾個都傻站著看著,剛才說的話丫的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