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奇葩的方式(1 / 1)

白哲夫自從知道衣衣在學校裏造他的黃謠就氣不打一處來。蒙天宇似乎也聽說了這件事,晚上蒙天宇給白哲夫帶了很多好吃的想要安慰安慰受傷的小綿羊。

回到白哲夫家中,他看著黑著的房間似乎白哲夫還沒有回來。蒙天宇其實有些擔心。他給白哲夫打去了電話。“你去哪裏了?”蒙天宇焦急地問著白哲夫,白哲夫說:“我在酒吧呢。”蒙天宇接著便說:“等著,我馬上到。”

白哲夫一杯喝著一杯,米雪也勸不住。子墨說:“這女的哪裏來的她憑什麼這樣對白哲夫。”米雪瞪了子墨一眼又撫摸起白哲夫的後背。“唉,世事難料。誰知道那女的過來就是一頓潑。”

“白哲夫!”蒙天宇這時過來了,米雪立刻給蒙天宇讓出了位置心裏想:“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我們都沒法讓白哲夫開心起來。”蒙天宇坐在了白哲夫的身旁說:“沒事吧,我聽說了。”白哲夫看著蒙天宇沒有說一句話眼裏隱隱約約出現了淚花。蒙天宇看著白哲夫的樣子像一隻受傷的小綿羊一樣讓蒙天宇忍不住的心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哄白哲夫,他隻能抱住白哲夫。

米雪和子墨裝作在對麵看手機但是眼神還是忍不住看向對麵。

白哲夫雖然什麼話都沒有和蒙天宇說,蒙天宇心裏卻很清楚,這整件事雖然看似他沒有參與但是他才是導致白哲夫這種境地的人。他也不明白,他當時拒絕的那個女生為什麼對白哲夫抱有這麼大的敵意,想算計他。一想到這裏蒙天宇便按耐不住的生氣。

白哲夫這一晚上喝了很多酒,蒙天宇好不容易把他放到床上,他自己下了樓來到客廳打起了電話“喂,你們班裏有個女生造我朋友的謠,你幫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那邊說:“行,既然弟妹受欺負我怎麼可以坐視不管啊,那女生叫什麼名字。”蒙天宇:“衣衣。”他說這兩句話的時候他麵無表情,如果衣衣現在在他麵前的話,他可能會撕了她。

第二天,蒙天宇把白哲夫送到學校後並沒有走而是停下了車子和他一起去上課。“你不是還有事嗎?”白哲夫問他。蒙天宇說:“沒事啊,我今天陪著你去上課好不好。”白哲夫便沒有說話,他們兩個並肩往教室走著。來到教室他們兩個坐下後便各自玩起了手機,好像他們兩個並不熟悉一樣。米雪坐在了白哲夫的旁邊小聲的對白哲夫說:“你男朋友怎麼來了啊,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啊。”白哲夫說:“應該是吧,我今天讓他走他給要來。”

這時衣衣進到了教室,衣衣看著白哲夫發現了旁邊的蒙天宇,蒙天宇正在惡狠狠的瞪著衣衣,衣衣裝作沒看見坐到了第一排。

蒙天宇這時給他的朋友發了消息說:“坐在第一排的女生,你看著辦。”他的朋友說:“我馬上就到了。”

這時老師進來了,這是白哲夫他們的樂理老師,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叫顧川,長得很好看,他曾經被評為a大藝術學院第一帥的男老師。

顧川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的衣衣便讓她上來。說:“這位同學幫我擦一下黑板。”顧川走到了一邊然後開始上課。衣衣自己走到了講台上拿起了黑板擦她想要把頂上的字也擦掉卻夠不到,即使她跳起來也沒有夠到。顧川講了一會兒便回頭看向衣衣,她正在努力的想要擦幹淨黑板卻無能為力。顧川便說:“這位同學好了好了不要努力去擦了。”衣衣這才停下來尷尬的坐了過去。顧川這時拿起黑板擦擦幹淨了黑板說:“同學們,你們要明白,自己的能力有多少,自己就要量力而行,千萬不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更不要幹涉別人的生活。”衣衣聽的很清楚因為她就坐在第一排,她明白老師在說她既然得不到蒙天宇就不要幹涉人家的生活,更不要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等下課後,衣衣找到白哲夫,此時,他正準備和米雪還有蒙天宇離開。衣衣叫住了白哲夫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造你的謠,也更不應該花錢讓人家往你的身上潑水。”白哲夫這才知道原來潑水的那個女生是被衣衣收買了。白哲夫聽完他的道歉雖然心裏一股難過的勁又上來了但是他還是強忍住不讓眼淚出來然後走掉了。蒙天宇對衣衣說:“希望你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還給他一個清白。”衣衣說:“我會解釋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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