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樓”?看著金牌上刻的這三個字,司空景煞是疑惑,不禁喃喃自語道。
為什麼她要將這酒樓重新取名叫做芳華樓,難道……她根本沒有忘記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是做給自己看的,無非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也隻能有這個原因了!
司空景不禁心底暗喜,原本陰沉的英俊臉龐,這才稍稍恢複了往日的神采,探究的朝著孟如藥身上打量而去。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司空夢月的心就像被刀紮似的,自己珍惜的三哥,怎麼可以被別人女人搶走?
看到桌上的匕首,司空夢月眼神冷冽,瞬間將匕首捏在手裏。趁孟如藥一個不注意,將匕首飛快的抵在她喉嚨上。
司空夢月嗜血地看著匕首下的女人,隻要這麼一劃下去,這女人就不能再勾引三哥了!不就是殺個人而已,到時候在父皇那裏,隨便編個明目就能掩蓋過去了。
想到這裏,司空夢月冷冷一笑,瞬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住手!”
三聲整齊劃一的嗓音,同時傳到了司空夢月的耳朵裏。
司空夢月難以置信的看著三人,為什麼,這種女人有什麼好,居然讓自己的親哥哥出言相救?
司空夢月再也難掩嫉妒,將匕首朝她吹彈可破的頸項上狠狠割下,“賤人,我要殺了你!”
祁連兒尖叫一聲,連忙將自己的身體朝司空景的懷裏躲藏,不敢再看眼前血腥的一幕。
卻不料,司空景將她重重的推在一旁,焦急的起身向前邁了一步,大聲吼道:“司空夢月,你瘋了!”
“景哥哥……”祁連兒直直的看著他,呆呆的捂著被桌角碰疼的右臂,眼淚從眼眶裏滑落下來。
“我說過,你這把匕首太低級了。用它殺人,不嫌硌手嗎?”
孟如藥冷冷一笑,臉上露出了嗜血般的光芒。將頭順勢一閃,反手一奪,刀鋒瞬間偏轉一劃,就在司空夢月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嗬嗬,你說對了,我不僅是賤人,而且還是一個蛇蠍心腸的賤人。”孟如藥冷笑出聲,繼續說道。
“你……你敢傷我?”司空夢月顫抖著身軀,難以置信的看著孟如藥。配著臉上猙獰的表情,和鮮血淋漓的傷口,好不駭人!
孟如藥將匕首緊緊抵在她的喉間,冷笑不止,搖頭道:“嘖嘖,公主大人,你好像搞錯了。民女剛才隻是在自衛而已,其他幾位王爺可是證人哦。”
司空南將孟如藥的手瞬間抓住,語氣卻依舊平緩,“好了,她不懂事,你也跟著瞎鬧?”好像司空夢月受不受傷,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他們有這麼熟嗎?看著那張和司南相差無幾的臉,心中忍不住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