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珊珊和玉兒是半個月前調來東宮的,半個月的時間,早就讓他們對這場麵習以為常,卻隻能在心中極力忍住笑意,英明神武,鐵血冷情的皇上,見了皇後,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隻有被動的份。
“知道了知道了,好囉嗦啊你,一定要照顧好阿芯,我走了,拜拜!”孟如藥不耐煩的擺擺手,心早已經飛到了城外,帶上垂到胸口的紗帽,快步的下了台階。
珊珊和玉兒兩人見狀,連忙跟雲狂焰行了一禮,匆匆的跟了上去。
孟如藥幾人自然不會從東門出去,此刻已經要到了上早朝的時間,不少大臣已經來到了皇宮,走過東門進了進來。所以孟如藥一出東宮,就朝平時宮女嬤嬤們出去采買東西的側南門。
看著三名女子匆匆走來,門口把守的數名侍衛立刻打起精神,準備盤查。等到三人走近一看,前麵的女子帶著紗帽,看不清麵容,倒是她身後的兩名宮女見過幾次,好像是皇上宮中的宮女,麵上不由恭敬幾分。不過對於帶紗帽的女子,他們在這這宮中,好像從來來沒見過這號人物,若要說是哪家的大臣之女在宮中玩耍,那也不可能,此時皇室一脈,隻剩下了我皇上孤零零的一人,就算進來,又來找誰?
看到孟如藥徑直朝門口走去,幾名侍衛不再胡思亂想,立刻伸出長槍將她攔住:“姑娘留步,請出示令牌,方可出入。”
珊珊看見那明晃晃的槍頭指著孟如藥,頓時嚇了一跳,“大膽侍衛,居然趕攔皇後娘娘,不要命了!”
幾名侍衛一聽,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作何反應,皇後娘娘,他們隻是聽說過,可是從來沒見過啊,再者說,皇後娘娘出宮,不也是要令牌的嗎,他們這麼做,隻是按規矩辦事而已。
孟如藥無所謂的笑了笑,伸出纖纖玉手,將長槍輕輕的推向一邊,隨即將紗帽的紗撩開,淺淺一笑,將令牌從懷中拿了出來,遞了上去:“還請侍衛大哥驗一下,好讓我們快些出去。”
看著薄紗下麵那張恍若仙子,傾城傾國的絕色臉龐,侍衛們頓時傻了眼。心中不約而同,隻有一個念頭,這樣的女子,恐怕隻有萬人之上的皇上,才能與之相配吧。
一名侍衛回過神來,趕緊恭敬的接過令牌。似乎覺得有些不真切,趕緊右手揉了揉眼睛,這才將目光放在令牌上麵。
看著手中令牌上刻著的端正“雲”,侍衛頓時驚愕,確定眼前之人定是當今皇後無意,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有眼無珠,冒犯了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那可是皇上的貼身玉牌,看見玉牌,猶如看見皇上!這下好了,剛才幾人還拿著長槍攔下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