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丁克與狗腿子蘇寧波帶著一眾小弟浩浩蕩蕩的往後山趕來。
牛比全然忘記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沒想到克哥還記得我,沒想到我在克哥心目中的位置這麼重要,沒想到克哥還這麼看得起我。今生就是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克哥的恩情,唯有幫克哥滅滅那個叫許多的囂張小子,才能減輕我心裏的負罪感。牛比瀟灑的一轉身走到汪一赫三人身邊擺出一個自認為很牛逼的姿勢,心裏嗬嗬直樂!小雜碎們,我克哥來了,你們就等死吧!
“怎麼還不想走?是不是還想被扇耳光來著?”許多見牛比又帶著十來個人來到自己三兄弟的麵前,微微做起身子,笑嗬嗬的看向自認為很牛逼的牛比同學。
“誰扇誰耳光還不一定呢?”
所謂有後台的人說話腰都挺得直直的,就像哮天犬在二郎神的陪伴下那樣多麼能裝逼,多麼擺樣子。牛比就是這樣,看著自己認為強有力的後台正往後山趕來時也想裝一把,體驗體驗紈絝的感覺。
“那又本事你過來扇我啊!”許多站起身子,走到牛比身前,拍了拍牛比的臉頰,一臉的玩味與挑釁。
我們的汪同學與吳同學完全沒管牛比,看都懶得看一眼,雖然這件事是因為汪一赫而起,但是汪一赫與吳江都覺得應該交給許多去處理,因為許多要統治第五中學,要裝逼,最重要的是許多要幹掉蘇寧波那個廢物。
吳江與汪一赫索性繼續躺在地上,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四弟聽說最近R國有一個很火的好像叫什麼瀧·澤蘿拉出新片了,哪天要不要看一下。”
“不看,我那麼純潔的一個優質帥哥是看那種片子的人嗎?——嗬嗬!到時候看的時候叫上我,我以欣賞的眼光給你們講解一番。”
汪一赫是不看那種片子的人,隻是欣賞那種片子的人,在荒山之中隻是把蒼老師的照片隨身攜帶,晚上睡覺的時候把照片抱在胸口,吃飯的時候看一眼,上廁所的時候也得抽出蒼老師的照片盯著看,還附帶一句,“床技不錯,哪天也讓他為小爺服務服務。”
“去你妹的,講解你妹啊!想當婊子還要給自己立一個貞節牌坊,你這不是跟那些個出去賣的女孩差不多嘛!”吳江瞬間就把汪一赫歸類為婊子。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呢?”汪一赫一臉的無辜。
“你看現在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的人五人六的,空有一副好皮囊——‘我妹妹要念大學,家裏麵已經花光一切費用……’‘嗯哼!人家下個月的房租就快要到期了,隻是人家沒有錢了嘛,人家小時候家裏就很窮,又什麼都不會,所以……’像這樣的橋段在KTV、夜總會、迪吧……隨處可見。你不覺得你的性質跟她們有些相似嗎?”吳江說得有板有眼的,一隻手還比劃來比劃去的。
“哪有這麼嚴重,你看網上不都這麼說的嘛——九旬老太為何裸死街頭?村內百頭母豬為何夜半頻頻慘叫?小賣部安全套為何屢遭黑手?女生宿舍內褲為何頻頻失竊?連環強暴母豬案,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尼姑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數百隻小母狗意外身亡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這一切的背後, 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性的爆發還是饑渴的無奈……大哥這些都需要我這個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能力的四好新男人去一探究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