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長一閃身回到客棧,向願無違的房間走去,看見兩人抱著一團“咳咳……”幹咳兩聲將風兒的目光引過來,然後揮揮手,示意風兒過來,風兒將懷裏睡著的願無違慢慢的扶到床上,然後向草木長走去,問道:“木長,怎麼了?辦得怎麼樣啊?”
草木長道:“被發現了,你叫我說的我也說了,可是她就是不理,讓我回來,不許在跟著她。”
風兒急道:“怎麼會這樣,她現在在那裏啊?”
草木長道:“剛才孩子東邊五裏處。”
風兒急道:“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說著將草木長推出去,然後將門關上,跑到願無違身邊,將願無違推醒道:“老公,陪我去東邊玩好不好啊?”
願無違揉揉眼睛道:“好啊,我們走吧。”
風兒道:“你不是會那什麼一下子就飛過去嗎?用那吧,我們就去七裏外那斷山吧?上次我們路過,我還沒好好的玩玩呢?”
願無違道:“不是吧,你每個地方都得停留半天遊玩,還沒玩夠啊?”
風兒道:“是啊是啊,陪我再去玩玩嘛?”
願無違無奈道:“好吧。”說著一揮手,兩人就消失了,出現在一斷崖下,這斷崖有五十多丈高,千米長,風兒出現後就左右看看,發現沒任何異常,拍了拍胸口,願無違道:“風兒,你怎麼了?”
風兒道:“沒,沒沒什麼,夫君,我們四處玩玩吧?”
願無違道:“好啊,不過怎麼有股血腥味啊?”
風兒一驚,帶顫抖的聲音道:“不,不是吧?你能確定在那裏嗎?”
願無違用鼻子嗅了嗅,然後用手指了指天上,風兒抬頭隨願無違的手看去,那是斷崖的頂上啊,風兒顫抖的對願無違道:“夫君,那我們上去看看好嗎?”
願無違奇怪道:“看什麼啊?死人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玩吧?”
風兒道:“什麼?死人?”
願無違道:“這麼大的血腥味,肯定有不少血啊。”
風兒拉著願無違的手臂道:“夫君,我們去看看嘛,說不定還是活的呢?要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願無違道:“我又不信佛教,要那麼多浮屠來幹嘛?”
風兒撒嬌道:“去看看嘛,看看嘛?”
願無違無奈道:“好吧,去看看。”說著抱著風兒,腳一蹬地,向上串去……
……待到山頂,願無違呆住了,“啊……”風兒一聲尖叫,這時夕露手腕處一傷疤,自己躺著血泊裏,滿臉的雪白,已經昏死過去,風兒咬著牙,搖著願無違的手臂道:“夫君,夕露姐姐死了嗎?我們救救他吧?”
願無違看著前麵的夕露,上去去將手打在夕露的手脈上,結果臉上一苦,然後將夕露胸口的衣服撕碎,將手貼在褻瀆上,一會兒後鬆了口氣道:“還好有一口氣。”
風兒道:“那夫君快救救夕露姐姐啊?”
願無違看著夕露手上的傷口,夕露的這會兒流的已經不是血,而是黃水了,願無違無奈一笑對風兒道:“救他沒問題,而是她現在血液流盡,需要大量的血液來滋潤,不然救不了。”
風兒道:“那血液有什麼要求嗎?”
願無違道:“這倒沒什麼要求,我馬上救她吧,待會兒回去就靠風兒你了,我待會兒流出一半的血液,會很虛弱,那時我們兩個都靠你了。”
風兒突然道:“是不是他用上你的血液,就會和你同脈了?就想哥哥妹妹,姐姐弟弟一樣了?”
願無違點頭道:“理論是這樣的。”
風兒忖道:“要是夕露姐姐醒了,知道永遠無法和夫君長相廝守,一定會在尋死吧,那麼一切都白費了,而且這荒郊野外,要我抗他們兩大活人回去,根本不可能嘛?”想到這,風兒道:“夫君,還是用我的血液吧。”
願無違厲聲打斷道:“不行,你要知道這血液要的不再少數,你身體浮弱,怎麼能一次出這麼多血呢?”
風兒一臉倔強道:“可是我怎麼把你們兩人弄回去啊?還有夫君,你就聽我一次嘛?”
願無違看著風兒的表情愣住了,還是第一次看著風兒這樣,突然想到:“風兒跟了我,第一次這麼決絕的提要求,要是不能滿足她,那麼我又談什麼愛她呢?”當下點頭道:“好,不過很危險,你自己要注意了,感覺難受就說,大不了少輸點,夕露姑娘功力深厚,養個一年半載的就沒事了,你自己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