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隻得無奈的拉著秦淮茹往軋鋼廠而去。
等秦淮茹與易中海走後,賈張氏在院子裏又咒罵了起來,咒罵傻柱狼心狗肺,咒罵何雨柱見死不救,咒罵保衛科的同誌冤枉了她的好大孫。
何雨柱呢,隻是會心一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有鍋裏的菜。
不多時,何雨水推著自行車進了中院。
一進院看著自家緊閉的大門,院中哀嚎著哭天喊地的賈張氏,她也有些傻眼。
不過一看門是從裏栓著,她知道自己的傻哥在屋裏,事情透露著詭異,平日裏自己這傻哥可是一股勁的拍這老虔婆的馬屁,沒多想這才敲了敲門喊道:“傻哥開門,我回來了。”
不多時門被打開了,伴隨著開門,還有一股魚肉的香味傳了出來,原本哭嚎的賈張氏也精神了起來,她好大孫被抓的事也在美食前被拋諸腦後。
連忙起身就要往傻柱屋子裏去。
何雨柱冷著一張臉,一手把著門框,待何雨水進了屋後,哐當一聲門被重新關上。
賈張氏也傻了眼,她哀嚎的聲音又大了起來。
“你這個黑了心肝的傻柱,有爹生沒娘養的畜生,死絕戶,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孝敬孝敬長輩……”
不得不佩服賈張氏罵人不帶重樣的。
屋裏的何雨水看著一桌子的飯菜,與冷著一張臉的傻哥,她也有些不知原由,幾番想要開口又被強壓了下來。
“去洗洗手吃飯了。”
何雨柱此時,對這位從小養到大的妹妹沒有了一絲好感,自己即便有諸多不是,可自己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長大,即便是因為偷雞的事,與接濟賈家的事讓她心裏有了疙瘩,也不至於連最後給自己收個屍也不願意出麵吧?
何雨水不知何故,洗了一把手這才坐了下來。
何雨柱則從櫃子裏拿了一瓶散酒,自顧自的倒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也十分詭異。
一桌好菜,讓兩人都覺著味同嚼蠟。
還是何雨柱先忍不住了。
“雨水啊,你也長大了,現在也是紡織廠的正式工人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何雨水低著頭,許久才緩緩開口:“哥,我找了個對象,叫張宇是名片警,就管著我們個一片。”
何雨柱隻是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這位妹夫,他既感熟悉又覺陌生。
熟悉的是前世何雨水早早就嫁給他,陌生則是記憶中自從何雨水嫁給他後,兩家基本上也沒了什麼來往,一輩子也沒見過兩次麵,或許是因為前世替棒梗背了偷雞的鍋,讓他在警局聽到些流言蜚語,把自己一輩子沒得到晉升怪都在自己的身上,也或許是何雨水給他吹的枕邊風,那又怎樣呢?
此時他也想最後一次,與自己這個白眼狼妹妹聊一次:“行,你的婚姻你做主,哥我就不參與了,現在家裏的情況就這樣,雖然你哥我一個月工資有三十七塊五,加上平時在外麵接點席麵的活也能掙著錢,可這些年關知道接濟秦寡婦一家了,自己也沒攢下什麼錢。”
何雨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水給打斷了。
“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秦姐呢?秦姐多好的一個人啊,不僅要照顧三個孩子還要照顧自己的婆婆,時不時還會過來給你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