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進來老太太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許大茂。”

聾老太太有些懵,兩人的房子雖然緊挨著,可許大茂從來沒到過自己這屋子。

聾老太太口氣不善道:“你到我屋裏幹嘛來了?”

許大茂也是嘴賤的人,隨口回道:“我替您的好大孫接你來了。”

聾老太太先是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這兩天一大媽一直在耳旁念叨著,說是傻柱最近和許大茂兩人好的像穿一條褲子一樣,一直念叨著許大茂把傻柱給帶壞了,處處不給一大爺留麵子,讓老太太找時間和傻柱好好說道說道。

聾老太太滿口答應,就是一直沒去和傻柱說,他能感覺到傻柱變了,變得聰明了,還以為他不搭理自己了,正在惆悵以後吃不到傻柱燒的菜了,這不,傻柱還是想著自己,隻要不把自己給忘了,管他許大茂和傻柱兩人關係怎麼呢。

隨即掀開了被子,做勢就要起床。

許大茂倒是沒什麼想法,緊忙上去給老太太找鞋子。

隻是老太太那裹腳布那味的確有些上頭,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把鞋子給老太太套上,費了老大勁,才給老太太把鞋穿好。

就這樣扶著老太太一步步的朝中院走去。

中院何家。

隨著食材下鍋。

一股股香味傳出了全院。

賈家。

賈張氏又是不停的咒罵。

秦淮茹和一大爺正好帶著棒梗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進院,棒梗聞到肉香味,便吵著要吃肉。

這兩天棒梗在保衛科吃喝實在是太差了,蘑菇頭棒梗都瘦了兩斤。

聞到傻柱家的菜香怎麼會不嘴饞?

一大爺知道這兩天在傻柱這裏討不到好,所以自顧自的回了家,秦淮茹隻得安慰起了棒梗:“先和媽回去再說。”

棒梗不情願的跟著秦淮茹回了家。

秦淮茹與棒梗前腳剛走,許大茂扶著聾老太太也到了中院。

一到中院就聞到了菜香,老太太吸了吸空氣中彌漫著的菜香味,心裏很是激動,很久沒吃到傻柱燒的菜,這讓她嘴饞的不行。

“傻柱…給老太太燒什麼好吃的了?”

“嘿……老太太您來啦,等會馬上就好,一會您老自個瞧。”

“好好好,老太太我可是很久沒吃到你做的飯了。”

許大茂將凳子搬開,扶著聾老太太坐下。

匆匆往廚房跑去。

進廚房先在水盆裏洗了洗手,隨手將水漬擦在衣服上,伸手朝灶台上的紅燒肉就是捏了一塊,塞進口中。

紅燒肉軟爛入味,入口便如豆腐一般。

“傻柱,你說同樣是燒紅燒肉,我燒的怎麼老是發苦還柴呢?”

“傻帽,那能一樣嗎?要是都一樣,我這十幾年的廚師白幹啦?”

“說的也是,你教教我唄,我就饞這一口紅燒肉,你說我也不能成天到你這蹭吃不是。”

“蹭吃不要緊,反正我一人也是做兩人的也是做,隻要你給錢,啥事都好說。”

“你說的是真的?錢不叫個事,你說吧一月我給你多少。”

“得了吧你,趕緊準備吃飯了。”

“得勒,你考慮考慮搭夥吃飯的事。”

“走吧你,趕緊去喊你們家娥子吧。”

許大茂再次去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