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乘風十分和藹。
“方天，他們是認真的。以後，他們都是你的叔叔，有什麼難處，他們會幫助你的。”
方天說：
“老大，真的麼？”
蘇乘風微笑著點頭。
“真的。”
方天心裏熱乎乎的，委屈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老大，我真很害怕，他們說，36號至少一個凶手，也許都是凶手，我覺得，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了。”
蘇乘風說：
“他們沒有說錯，好幾個人莫名其妙死亡，你這麼想也很正常。”
這時，那四個人開起玩笑。
魯林嘿嘿笑道：
“我就是出神入化的超級殺手！”
賴寶祿笑道：
“我才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超級殺手！”
孫大勝哈哈大笑，“超級殺手，你們兩個都不夠格，我才是！”
隻有段斌說：
“你們誰是殺手與我無關，反正我不是殺手！”
蘇乘風說：
“小方，對你來說，誰是殺手已經不重要。你現在就是老老實實改造，多掙基礎分，和大家搞好關係。爭取早點兒出去！”
方天說：
“謝謝老大！我一定好好改造。”
孫大勝問：
“小方，你來之前，管教對你說什麼沒有？”
方天說：
“什麼也沒說。”
孫大勝又問：
“今天早上，管教問你什麼沒有？”
方天說：
“管教就問我挨沒挨打，我說沒有。”
……
晚餐過後，放半小時風，之後是集體活動，內容是學習和看新聞聯播。
那五個人對這個不感興趣，就回了監號。
隻有方天被管教叫去參加集體活動。
22點集體活動結束，方天回到36號。
這時，哨聲響了，開始就寢。
夜裏，監號是不閉燈的。
六個人躺在床上，但誰也睡不著。
魯林說：
“富公公，講一段吧。”
講一段，就是讓賴寶祿講一段他和富婆們的風流韻事。
賴寶祿說：
“講一段就講一段，可是，我對小方強奸罪是很感興趣。”
魯林立即讚同，“對，我也想知道。你看，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小方，說說，那女的什麼樣子，一定很性感吧！”
如果是昨天，方天是絕不會講給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