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均是將身體整個用黑袍蒙了起來,沒有任何的氣勢。
可是他倆剛一邁出,虎王烈炎卻是立刻暴喝一聲,身體突然閃了出來;一伸手握住了南宮遠的手腕將他帶到了自己的身後。
陰九心中一動,身體突兀的出現在虎王的身旁,與虎王烈炎一起麵對這兩個家夥。
四人兩兩相對就那樣看起來有些隨意的站著,可是周圍人卻突然感覺到,四個人之間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雖然沒有出手可是所有人卻是都感覺到了危險,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
四人都是王級高手,都能利用空間之力;在實力相近的情況下,很大程度上比的就是機會的把握。
一棋對,滿盤活;一子錯,滿盤輸。四人都不敢輕易出手,惟恐被對手掌握住機會,給予自己致命一擊。
王級高手之間的對戰,與陰九原先戰王級不同,原本的陰九能夠殺死王級高手,起決定性作用的是計謀,而不是實力;他虐殺暗塵也是利用了暗塵對他的輕視。
但這次不同,他剛一出現,便以一已之力,消彌了眾人的攻擊,而且尤有餘力反擊;其表現已經足夠讓任何人重視,甚至是警惕了。
天運城神廟的院子中間有一棵古樹,古樹上枝葉茂盛,其中一個枝杈略微有些幹枯,上麵幾個枯黃的樹葉,在輕風吹過後輕輕的飄了起來,落向了陰九四人。
但是剛一飄到四人的頭頂,‘呲’的一聲,便立刻如同被千萬柄利刃同時斬中一般,分裂成微不可見的千萬塊,飄散了。
“你是陰九吧?”
陰九對麵的黑袍人突然嘶啞著嗓子說道。
陰九漠然點頭。
黑袍人難聽的笑了一聲,“果然是天才,年僅十七歲的王級高手真是自古罕見啊;隻是你想知道你親生父母的事情嗎?”
陰九腦海中轟的一聲巨響,他一直平靜的表情終於是出現了變化。
沒錯,陰火和白無瑕在他的心中與親生父母無異,甚至是勝似親生;但身為人子又有哪個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情況,又有哪個不想親生父母在自己的身邊?
他一直猜測靈兒可能知道自己父母的情況,但卻不知多少次都忍住沒有去問;這隻是因為陰九知道靈兒絕不會害自己。她不與自己說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另一個就是自己的父母已死,而仇人又絕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所以陰九不問,他隻是努力甚至是拚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希望有一天,能夠從靈兒或是其他人那裏得知關於自己父母的信息。
可是關於父母的信息今天卻從這個黑袍人的口中說了出來,陰九又怎麼能夠不激動。
“我父母怎麼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陰九立刻低吼道。
這一刻,他已經無法完全冷靜了,一直圓融無比的氣勢也出現了波動;使得虎王烈炎猛的一驚,連忙提升自已的精神感應,唯恐兩個墨袍人突然出手。
隻是虎王身前的黑袍人仍是一動未動;陰九身前的黑袍人卻是幹笑了一聲,說道:“南宮寒已經押往舞陽城,你惹想知道父母的事情隻需來舞陽城也會一切盡知;是否前來,全在你一念之間。”
說完後,兩個黑袍人突然同時在原地消失,出現在半空當中。
其中一個黑袍人站在半空中笑道:“期師滅祖之輩,我神廟也是不屑相護;這朗意便算作是送給你們的小禮物吧。”
話音落下,兩人竟然無所顧及的扔下天運城神廟眾人,揚長而去了。
兩人在陰九和虎王之前脫身之時,陰九和虎王本有機會攻擊;可是投鼠忌器,為了南宮寒卻是沒敢出手;而那兩個黑袍人也是明白這一點才敢在對峙之時突然脫身而去。
“莫說隻是舞陽城,就算是地下神城;我也定去無疑。”陰九語氣堅定的喃喃自語道。
然後,他和南宮遠以及虎王、風姿語、小黑虎的目光盡皆落向了朗意的身上。尤其是陰九和南宮遠,兩個黑袍人離去,朗意便成了他們發泄的對象。
南宮遠畢竟在天運城神廟生活過,對其它的神廟中人還不會下殺手;但對朗意卻是恨不得千刀萬剮。
朗意也是明白這一點,那兩個黑袍人剛一離開,他的臉色立刻便變得蒼白一片,一雙陰鷙的眼睛中也是充滿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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