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玉死了!
戰六欲知道迦玉是死在陰九的手上,密室中的戰神和神秘人也知道迦玉的死是搞的鬼,就連神馭都對迦玉真正的死因心知肚明。但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卻是都沒有辦法將罪過加在陰九的頭上。
精金長棍乃是猿頂天所有,而且擊斃迦玉時精金長棍也是從猿頂天的手中飛出。從任何跡象上來看,都是猿頂天的全力一擊取掉了迦玉性命,和陰九沒有任何關係。
有些事就是這樣,你心中雖然知道一切,但卻是不代表你可以將他做為憑據。如果現在不是在戰族空間,神馭沒有顧忌,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便會出手與陰九決鬥;而如果不是在戰族的地盤,戰六欲如果心生不滿,也可以對陰九出手,但卻終究隻是如果。
神馭心中怒火翻騰,卻是不敢再去冒觸犯戰族規矩的罪名;戰六欲雖然心中憤悶,可是身為鬥武場現在明麵上的主事者,沒有憑據的發怒也是根本不能去做。所以他們的怒氣就隻能撒在猿頂天的身上。
“猿頂天,你已經取勝,迦玉也要與我離場;就算是決鬥,勝負已分,戰鬥已經停止,你為何還要趕盡殺絕?”神馭氣得麵皮直顫,眼角都不住的抽動著;如果不是有了陰九之前的算計,戰六欲就在身邊,他根本就不會廢話,早就直接出手取猿頂天的性命了。
相比於神馭,戰六欲雖然平靜了許多,但也是麵目陰沉,冰冷的說道:“猿頂天,鬥武場內對決之時有所誤傷再所難免,但是對決已經結束你卻仍然出手取人性命,這是何意?如果你不給我個說法,我戰族的顏麵將置於何地?”
猿頂天朝陰九的方向看了一眼,陰九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一老一少性格迥異但卻同樣是精怪一般的人物瞬間便是達成了默契。
“勝負已分?”猿頂天大張著嘴巴,老猴一般的臉上要多驚訝就有多驚訝,“誰宣布的結果啊?剛剛我隻知道神馭教皇要殺我,公正的戰兄弟出現後,神馭教皇投鼠忌器沒敢繼續出手,要回到座位,沒見到迦玉認輸,也沒聽到戰兄弟宣布我已經勝利啊。”
話說了半截,猿頂天臉上的表情幾乎是不著痕跡的就轉變成了冤枉莫名。
“現在我真正擊敗了迦玉,而戰兄弟卻不宣布對決結果,反而和神族的人一起質問我,難不成戰兄弟和神族已經暗中達成了協議?隻是戰族的戰神大人反對才不得不演的這場戲?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我們來錯了。”
“你,你胡說什麼?”戰六欲被猿頂天一番裝瘋賣傻氣得險些瘋掉,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如果真的引起高層的懷疑,縱使他的身份比現在還高貴也是無法承受的。
與戰六欲相比,神馭更是不堪,戰六欲頂上這頂大帽子最不濟就是被家族處罰,地位有所下滑而已;可是對於他來說,私自勾結戰族人這個罪名如果成立,引起戰族高層的不滿可是會直接的失去所有合作的可能性,這個後果可是比戰六欲可能承擔的要大了不知多少倍。
“猿頂天,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剛剛我叫迦玉天使一起離開,相信觀點的眾位戰族朋友中有許多都聽到了,難道你沒有聽到嗎?在這麼多人麵前狡辯有用嗎?”神馭氣得白色臉皮似得了神經痙攣一般不住的抽動著,但卻不得不克製著與猿頂天理論。
“我聽到了。”猿頂天瞪大了眼睛不住的點頭,但就在神馭剛剛露出得意之色時,他卻是很無辜似的接著說道:“可是你代表得了迦玉嗎?你又代表得了戰兄弟嗎?迦玉沒有開口說認輸,也沒有說要離場,戰兄弟也沒有說對決停止;我難道要等到迦玉完全恢複過來要我的命?你們神族的人和底下的奴才都這麼無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