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地師而言可以一眼看穿北方的一切,而對其他修行之人而言,則隻會認為這一切都隻是北方人天生是殺戮之輩,如今大劫開始,天地間殺雲聚於北方之中,所以方才會有如此的殺氣,
在江南秦勇便起了殺心,當他親身看到北疆的一切時他的殺心更重了,這樣的敗類如果不得到懲罰那真得是上對不起蒼天,下對不起百姓,更對不起自己,殺了這樣的無恥之徒可是有著無邊功德。
秦勇是一位修士,不過天下興旺匹夫有責,他還沒有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之中,人間之事與他可是休息相關,雖然說他現在已經成就巫身,但是在他的心中自己依然還是一個正常的人,在麵對這樣的慘局他如何能沒有怒火。
玄真此人的惡舉不僅僅隻有這些,在進入北方之後秦勇感受不到北方之上有其他地師的蹤跡,一切地師都被玄真所斬殺,他這麼做為得便是隱瞞住北方的一切,這樣的敗類已經是天怒人怨了!
也許玄真殺得隻是一些僅得皮毛的小輩,可是不管怎麼說玄真此舉卻是不該,人不能忘本,你叛出師門也罷,可是你不能做得這麼無恥,而且那些小輩又知道什麼。
秦勇出現在北方的那一瞬間,玄真感受到了不安,這是地師的警覺,要知道行走於山水之間如果沒有警覺那有多少地師得死多少。
玄真對自己的安全那可是相當的重視,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就死在北方,感受到威脅之後玄真再次找上了法相。
對於玄真的求見,法相心中則是十分惱火,現在他也正被那道、儒兩方力量所牽製,而佛教所謂的援兵卻是遲遲不見蹤影,讓法相本身所承受的壓力已經到了頂點,這個時候他沒有心情與玄真去糾纏。
隻見,法相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之色,沉聲說道:“道友不去穩定龍脈找貧僧又所謂何事?道友不要太貪婪了,那樣對誰都不好!”
在法相的眼中認為玄真這次又是因心中的貪婪,向自己提出那種種過份的要求,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次可是錯怪了玄真。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玄真沒有計較法相那語氣中的不滿,沉聲說道:“法相大師,這次我們隻怕麻煩大了,有一強大的地師已經盯上了我們,如果你再不做出反應,等對方鎖定我時,那一切都晚了,我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心機了!”
玄真此言一出,法相心中大駭,這可是關鍵時刻,玄真可不能有任何閃失,他要死了誰幫自己穩定北方的氣運,修為到了煉神還虛後期法相在人間怎麼講也是一個大高手,雖然說佛教援兵還沒有到,但是現在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畢竟現在對他而言已經是火燒眉毛,再要是不出手,一切真得如玄真而言那就晚了。
法相沒有任何遲疑,心念一動立即召集人手開始反擊,第一先是對玄真進行嚴密的保護,第二則主動開始去阻擋道、儒雙方的前進為自己爭取時間。
原本秦勇要找到玄真的這地界的敗類還有些困難,畢竟北方這麼大天機又被蒙蔽,雖然說秦勇可以感受地脈波動,但是這種情況之下就算他神通再大也不可能一下便找到玄真,可是法相這大張其鼓的行動則給秦勇指明了方向。
秦勇前來北方行得是立威之舉,在感受到法相的舉動之後,他立即鎖定法相的位置,然後向那急奔而去。
在前進的同時,秦勇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如果說先前他所散布的消息沒有人證實,而這一次他則是正式向人間各大勢發出通知,是以地師的身份,也就是大禹王的傳人身份發出通知。
當秦勇的靈符一出人間修行界頓時大亂,雖然說秦勇先前在終南山脈一戰之中動用了‘九龍大陣’,但是誰都沒有把他當成是地師,畢竟大家都知道秦勇修煉的是巫道,可是這一次秦勇卻用得是地師的身份,他這一動無論是佛、道、儒、九流都為之震驚。
對於佛門而言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對於九流一脈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對於儒、道而言這是打擊佛門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得到如此消息之後人間大能傾巢而動向北方而來,他們都想看看這一次秦勇給大家帶來的又是什麼樣的結果。
修行界整個亂套了,人間大時代的gao潮即將來臨,北方在秦勇靈符傳音之後瞬間成了眾矢之的,如果說先前道、儒雙方還有些遮遮掩掩,而現在他們則是沒有絲毫顧及發瘋一般地向北方疾奔而去。
在佛教內部也不是和諧一片,至少他們內部則是爭鬥不斷,對於法相與法海二人,在人間佛教之中誰都不希望看到他們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