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勇之言,法相則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秦道友廢話少說,想要從我佛門搶人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佛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玄真道友已經拜入我佛教便是我佛弟子,你想要拿他也就是要與我佛為敵,佛即有火,你全盛時期貧僧的確不敵,可是經過終南山脈那一戰你也是身負重傷,你如此狂妄,就不怕今天命喪於此嗎,要知道這北方之中可不僅僅隻有我金山寺一脈在!”
法相也變了,直接威脅起秦勇來,而且還直接拿來著佛教的名聲來做擋箭牌,他此舉則是逼那些前來增援之人不得不出手相助。
法相此舉讓佛門諸多大能為之惱怒,特別是降龍羅羅,法相這是在綁架他們這些人,借著佛門的名聲逼他們這些人與這金山寺站在一起,他這麼一做,讓那些原本支持金山寺的佛教大能心中也有所不滿,很明顯法相這是不相信他們。
在法相一開始講話時,秦勇便看穿了對方的陰謀,不過他沒有出麵拆穿法相的陰謀,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對於法相此舉也正是秦勇所要得看到的效果,佛教的反應越大對他而言越有利,這樣方才能夠讓自己的凶威更深入人心,更能夠威懾各方勢力,為自己發展大計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法相的話也不是沒有一點根據,至少當他看到秦勇那臉色依然蒼白之時,則認為自己不是沒有機會,隻要能夠逼那些前來救援的佛教高手出手,就算斬不了秦勇也可以逼退他,而且在他看來秦勇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不過是想借助於道、儒雙方的力量來壓製自己,他本身並沒有多少能力,雖然說秦勇有‘九龍大陣’,但是這是北方,這裏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們,秦勇想布‘九龍大陣’想也不用想。
可惜法相錯了,秦勇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動用‘九龍大陣’,對付區區一個玄真根本沒有那必要,而且他也不想再次沾染那無邊業力,玄真這無知之輩既然敢違背地師的禁忌那自然要受到地師的懲罰。
對於玄真,秦勇早就想好的對付的方法,讓他先承受地脈反噬,以此來威懾地師,畢竟秦勇不是傻子,他不相信玄機所帶表的地師一脈沒有能力除了玄真,然後再來個一劍封喉,讓玄真神形俱滅,隻有如此方才能夠殺雞駭猴,讓所有人都記住自己的凶威,讓所有人都膽怯。
看著那神情高昂的法相,秦勇不由搖了搖頭,對於這樣一個剛剛接受大教之人而言,與他說再多都是浪費自己的口舌,對付這樣的人,隻有以實力來說話,隻有打得他落花流水方才能夠讓他知道痛。
秦勇沒有再去理會法相雙眼僅僅盯著那被重重保護起來的玄真,冷笑道:“玄真,你這背叛師門的無恥小人還不速速前來送死,莫不成你真得認為可以躲得過地脈反噬不成?能夠讓你保得小命不成?”
秦勇此言一落玄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駭意,地脈反噬,雖然他沒有經曆過,但在地師中能夠成為禁忌,所有地師在收弟子的第一件事便是重點解召這條禁忌,被秦勇這麼鄭重地提出來後玄真自然難以平靜。
玄真怒聲喝道:“秦勇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要把事情做絕,北方才是人間正統,老子沒有錯,而且你根本不是地師,為何資格在此胡言亂語,你這分明是在找借口挑釁我佛的尊嚴!”
聽到此言秦勇淡然一笑沒有動怒,玄真這番話還不值得讓他動怒,自己的身份不是玄真一個人所能改變的,畢竟先前終南山脈那一戰自己動用了地師最強大的力量‘九龍大陣’這足以證明一切,現在他也沒有必要與玄真在這件事情上爭論不休。
隻見,秦勇搖了搖頭說道:“玄真,你實在是上我有些失望,你這樣的人真得沒有一點骨氣,男子漢大丈夫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骨氣,敢做敢當,你既然做了,那麼就要承擔這份責任,推脫責任有什麼用,你在成為地師的第一天就應該知道違背禁忌者死,這是無人可以避免的,別說是你,就是執掌地師一脈的玄機也同樣如此,這是鐵律,是什麼人都不能違背的!”
說道這裏,秦勇臉色一凜,突然大聲喝道:“天地有正氣,擾亂地脈者死,地龍翻身,反噬!”
說著秦勇對著大地打出了一道道的印訣,這是他在施展‘九龍大陣’所領悟到的一點點力量,可是調動地脈的力量,瞬間大地一陣轟鳴,一道道的地脈靈氣瘋狂地湧出,天地間的靈氣變得瘋狂起來。
法相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勇竟然會如此放肆,如此狂妄,當著自己的麵就下如此狠手,根本沒有任何顧及。
法相也不想想看,秦勇如果有顧及那他還會隻身前往北方嗎,而且就憑法相一人有什麼資格讓秦勇顧及,讓他害怕,至於說那些隱身於暗中的佛教諸多高手,那更是沒有讓秦勇放在心上,他們正麵對抗都不敢,這樣的做法更是不值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