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有著很大的疑惑,可是張天師卻明白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秦勇如此重神許仙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他點了點頭說道:“道友請放心,此事包在貧道身上,絕不會有任何差池!”
秦勇的要求不僅僅是張天師感到疑惑,同樣那一直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白素貞與小青同樣為之震驚,想不通秦勇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勇不是一個小氣之人,張天師都這麼表態了,自己也不能沒有所表示,於是說道:“天師這一切雖然都隻是小事,可是卻關係到日後,等佛道之爭過去之後,也是你我二人進入始皇地宮之時!”
好家夥,秦勇這一句話可是赤裸裸的誘惑,讓張天師沒有任何抵擋之力,張天師從一開始就在打這始皇地宮的主意,可惜一直都沒有得到秦勇的認同,這一次他總算是得到了秦勇的認同,這如何能不讓他激動。
隻聽,張天師顫聲說道:“多謝道友!”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不得什麼,關鍵是天師自己有信心才行,畢竟那始皇地宮可不是善地,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依然沒有變化!”
張天師對秦勇可是有著十足的信心,對別人而言那是險地,可是對於秦勇這樣有著天仙修為的巫而言,那沒有太多的危險,畢竟他的身份便可以讓其躲過許多困難。
張天師笑道:“貧道對道友有信心,有道友在一切都會不一樣的,如今時間也不早了,貧道就不打擾道友修養,這就告辭!”
張天師說著便起身向秦勇告別,對於張天師此舉秦勇並沒有阻攔,也沒有必要去阻攔,對他與張天師而言都是時間緊迫,他們都不想浪費一點時間,於是便起身送張天師離開山穀,目送張天師離去。
回到山穀之後,白素貞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相公,許仙隻是一個凡人,你為何如此重視他,還讓張天師出麵臨視他,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聽到此言,秦勇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原先我們還是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可是北方之亂卻讓我知道了一些秘密,看到了你我的未來,許仙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隻是一個凡人,他身上有大秘密!”
小青則不以為然地說道:“可是那許仙就是一個凡人,而且還是一個很俗的凡人,我可沒有在他身上發生有什麼秘密可言!”
秦勇淡然說道:“若是你都能夠看穿的秘密那也就不是秘密了,許仙若是凡人,那法海為何一直都跟在他的左右,甚放棄北上,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借著先前的大戰與北方之亂,我知道了一些佛教之秘,知道了一些上界之秘,在上界眾人的眼中你相公我則是應劫之人,應劫之人是什麼們都知道吧?”
小青並不知道應劫之人代表著什麼,可是白素貞知道,隻見白素貞點了點頭說道:“相公,我知道應劫之人有大氣運,受天道庇護,是量劫來臨時的主角,當年封神之戰中那薑子牙便是應劫之人!”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應劫之人便是如此,可惜的是我並非應劫之人,至少我身上沒有那大氣運,上界之人都弄錯了,應劫之人則另有其人!”
秦勇此言一出,白素貞立即明白了秦勇的用意,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相公會在傷勢沒有好的情況之下隻身前往錢塘而去。
白素貞沉聲說道:“相公的意思是許仙是那應劫之人?”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其實所有人都錯了,大劫並非是由我開啟的,而是由許仙開啟,沒有許仙的出現,我與娘子也不會與金山寺對上,不會與佛教為敵,更不會有著那麼多的殺劫,隻是我表現的太搶眼了掩蓋了許仙的一切,所以讓人以為我便是應劫之人,於是紛紛把目光投向我的身上而忽略了許仙!”
聽到此言,白素貞則疑惑地問道:“相公若是如此,那法海為何要如此重視許仙,莫非他也察覺到這一點不成?”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法海是另有目的,他並不知道許仙的真實身份,而且許仙的身份也並不簡單,至少他上一世是得道高人,而佛教自始至終都在引他證道,那法海便是其中之一,隻是這一切都被我在不知不覺之中給破壞了!”
白素貞還是不敢相信,畢竟這隻是秦勇一家之言,沒有什麼證據,臉上還有所猶豫,秦勇見狀則笑道:“其實在推測到這一點時,我心中也有著諸多的疑惑,所以方才去錢塘印證一切,應劫之人有大氣運在身,當有至寶相隨,而我在許仙身上則發現了這一切,量劫起你我皆都在劫中,許仙是什麼樣的為人你我都清楚,他若是得道第一個對付的便是你我,所以我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