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這或許是父親在之靈在保佑我,讓我保住了自己的童貞,避免了一場身體和心靈的摧殘。 WwWCOM
那一夜,,他輾轉反側,連連歎氣,根本沒辦法睡下。我則穿好了衣服,在沙上就那麼坐著,我不敢睡了,我怕他突然獸性大,對我使強,我必須警惕起來。我雖躲過一劫,但是剛才他粗魯的行為,讓我一陣後怕,若他真的耍起無賴來,我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這種微妙的關係下,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眼皮子也直打架,剛才與他抗爭,已經用盡了我的氣力。現在的我極度疲乏,但心底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我不能睡去,我一覺睡去,就會失去我最寶貴的東西。
於是,我強撐著,我使勁掐了自己幾下,睡意就沒有那麼重了。這一夜對我來太漫長了,那種煎熬、那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恐懼、那種遭受淩辱之後的羞愧自責感,都讓我時刻處於崩潰的邊緣。
我腦海裏一直在想,如果他今不是一個廢人,恐怕現在我已經失去了我的貞操,越往下想越害怕,那種害怕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突然,他又坐了起來,我被他的舉動嚇壞了,趕緊打起精神,我怕他又撲過來,雙手護住胸前,被子也被我扯過來,蓋在身上。
然而,他卻沒有進一步的舉動,而是雙手抱頭,將頭深深地埋下,渾身顫粟不止,我聽到“嗚嗚嗚”的聲音,他居然哭了,一個大男人竟然在我麵前哭了。
他邊哭邊向我解釋著什麼,我根本不想去聽他講什麼,無非就是挽留或者解釋自己為什麼無能的辭。
如果他沒有對我用強之前,我對他的觀感是一般的話,現在我對他的印象是極其惡劣的,真的,我是不會無緣無故地去討厭一個人的。但是就在此刻,我將他列為我最厭惡的人之一,僅次於那個家夥。
他見我態度堅決,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無法挽回,他整個人都癱了下去,重重地倒在床上,這一次他的那句話,我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你睡吧,我保證不會再碰你了。
我如獲大赦,雖然我還是有些擔心,但我真的是累極了、困極了,我的心理和生理都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了。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前我還看了他一眼,那張莊稼漢子黝黑的臉上淚痕交錯,滿是無奈和怨恨。
這一覺,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我醒來的時候,現他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房間裏也收拾一新,完全沒有昨晚暴風驟雨的痕跡了。
他很守信,那晚真的沒有再碰我,我想他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個廢人,知道再怎麼使強,也隻能是徒勞無功,所以才放棄的吧。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我現在就一個念頭,趕緊回去,回到我母親的身邊去,在這裏,我根本無法保證他不會胡來。他若是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哪裏會是他的對手呢?
我下了樓,看他耷拉著腦袋坐在餐桌旁,見我睡醒起來了,他喊了我一聲:“紅,你吃點東西吧。”|
這一聲紅,喊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哪裏還吃得下飯?
我走了過去,在他對麵坐下,根本沒心思動筷,我想了一夥兒,才開口對他:“我得回去,你現在應該明白了,我們根本沒辦法在一起,我不可能跟你過的。”
他放下筷子,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我原以為他聽到我的話後,會勃然大怒,然後拍桌子,恐嚇我,用強硬的語言要挾我,不讓我回去。
然而我現在沒有看到他火,甚至表現得比我還平靜,從他怪異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內心的糾結,半晌,他才回了我一句:“能不走麼,我對加倍對你好的,況且我們已經……”
“你住嘴!”
我聽到這裏,已經聽不下去了,我對這場婚姻沒有抱有太大的期望,本來就是我逃離魔掌的一個由頭,我年少不懂事,此刻我已經懊悔了。但是他明明是個廢人,卻瞞著媒婆來我家提親,我若知道他的無能,我就是再“饑不擇食”,也不會嫁給他。
好嘛,如今露餡了,再來給我打溫情牌,我雖然年紀不大,經曆淺,這種事情還是能分出好賴的。這關係到我一輩子的幸福,我現在絕對不能妥協,我是必須離開的,回到我母親身邊。
“有些話,我不想,你大我幾歲,我也給你留點顏麵,我現在就要走,我看你敢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