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的酩酊大醉,喝到後來,趙凱都勸我不要再喝了,可是我就是不聽,還是不停地喝。 Ww WCOM我第一次喝酒,本來就沒有什麼量,幾杯下去,我就醉了,導致後來瘋言瘋語,胡八道。
我第一次現,喝酒居然能忘事,雖然隻是短暫的那麼幾個時,但也是好的。我以前一直很好奇,那麼難喝的東西,居然有人愛的死去活來的,沒酒,好像就不能過似的了。
現在我才算想通了,十個喝酒的人,有九個是借酒消愁的,酒能醉人,也能自醉,醉到了一定的地步,就會忘了憂愁和煩惱,又或者是倒頭呼呼大睡,根本不用擔心你會失眠,酒就是最好的安眠藥。
我甚至真地想,我如果早點現酒有這個功能該多好,我可以少做多少噩夢,少受多少驚恐,可惜,我到現在才現,酒可真是個妙物呢。
不過也不算太晚,我現在的煩心事也不是沒有,如果真能一醉解千愁,我願夜夜買醉,不希望醒來,因為我有太多的苦水、太多的傷心過往了。
今明明是我勝了,我順利地叫那個打我的女孩子滾蛋了,我應該感到高興啊,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女孩子的話像是魔咒一樣一直在我耳邊嗡嗡響起,攪得我心煩意亂,所以我才想借酒消愁。
最後,是趙凱攙著搖搖晃晃的我離開的,我都已經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酒吧的,那一段時間的記憶似乎是斷片了,我隻知道我喝了好多酒,喝得我不要不要的,但都是我自己樂意喝的。
趙凱本來想替我開一間房的,但我聽到開房的話,似乎很是抵觸,口中念叨個不停,一直喊趙凱送我回家送我回家。
趙凱有些鬱悶,我這樣子,怎麼能回家呢,他在我耳邊悄悄地對我:“放心,我不會碰你的,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是不會勉強你的……”
我沒聽他的話,一個勁地捶打他的胸口,口中還是迷迷糊糊地:“你壞……你壞……叫你送人家回去……去開什麼房……哼……我要回去……回去啊……”
趙凱被我這樣一搞,也就失去了開房的興致,於是攔了輛的士,抱我上車,打算送我回家。我依偎在趙凱懷裏,暖暖的,淺淺地睡了過去,我迷糊中,感覺趙凱吻了我,我嘴角一咧,嘿嘿直笑,這壞家夥,又占我便宜了。
這一覺我睡得很踏實,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呢,還是趙凱的堅強的臂彎起了效果,我睡得很甜,很省心。
我記得我是杯趙凱拍醒的,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到了我們家門口,趙凱支付了車費,再次扶著我下了車。他硬是送我上了樓,在門口,他輕輕地在我嘴上落下一吻,算是與我道別,還輕聲囑咐了我幾句,隻是,我沒有聽清楚,那時我已經喝多了。
不過剛才在車上的一覺,酒已經醒去三分了,我此時稍稍恢複了些神智,不像剛出酒吧的時候,恐怕連門的方向都摸不著吧。
看著趙凱離去,我有些失落,我摸索著找出鑰匙。卻現找不到鎖口了,平時輕而易舉的事情,喝醉了就不好辦了,我眼前出現了兩個鎖口,迷迷糊糊的,我鼓搗了半,才把門打開。
我雖然喝酒了,但我不笨,我輕輕合上門,免得被佟教授現。躡手躡腳地走向我的臥室,我瞄了一眼佟教授的臥室,燈還亮著,那,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我居然有一種想去看看佟教授是否準備睡了,確保我沒有露餡。
這喝酒不僅僅壯慫人膽啊,也壯女漢子的膽啊,我之後在佟教授屋裏看到的事情,讓我懊悔了一輩子,我如今想來,要是那我沒有喝醉,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絕對不會生之後的事情,或許我的命運就這樣改寫了。
但是,這都是假設,生活哪來這麼多如果但是啊,這個社會能重來的話,就沒有人自殺或者尋死了,因為她們都能獲得重來一次的機會,這樣人人得償所願,哪裏還會有人想不開咯?
在酒精地刺激下,我像是一隻貓咪一樣,輕手輕腳地來到了佟教授的臥室門前,把耳朵輕輕地靠了上去,因為是老宅的原因,門和門框已經沒有那麼嚴絲合縫了,我甚至能從透著光的縫兒,看到裏麵的情況。
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那種聲音就像是人被螞蟻噬咬之後,因為酸麻微痛,出的呻吟聲。但那股聲音又大為不同,我從裏麵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我初經人事,腦子一下子懵了,這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