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我又重新回到了噩夢模式,趙凱的溫存不再,他開始對我冷眼相待,不跟我話,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WwW COM
我因為沒有地方落腳,暫時還是隻能棲身與趙凱住所,我搬到了沙去睡了,我再也沒有理由和這樣一個男人睡在一起了。
我的心裏很苦,這有很多方麵的原因,趙凱對我的背叛算是最輕的,眼下我心裏最沉重的那一塊大石還是母親的病情。我接到了姨的電話,她母親的病情不是很樂觀,按照醫生的法要盡快動手術,這樣痊愈的概率才大。
姨是背著母親偷偷給我打電話的,我知道母親的性格和脾氣,她是不會讓姨告訴我這些的,她怕我分心,影響自己的學業。可是母親她不知道,如果沒有了她,我就是讀到博士又能怎麼樣呢,在這個世上,我還是孤苦伶仃一個人,悲涼淒婉。
我這時候才想起了佟教授的好,他對我的付出是不求回報的,他對我父母有授業之恩,對我有再造之恩,對我們一家都是有大恩情的。
可我少不更事,心直口快,將那麼難聽的事情就這樣子脫口而出了,我現在的懊悔比過去更大,我的愧疚之心也一比一加重。
這幾層因素攪合在一起,我又一次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現在的我,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退是萬丈深淵;進也是龍潭虎穴,我麵臨兩難抉擇。我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現在我的心聲已經不屬於我了,我茫然不知所措。
趙凱沒有停下他攻心的腳步,他這幾一直在勸我,勸我接受這個現實,勸我麵對這個選擇,勸我多想想母親的狀況。
我掩耳不聽,但是我心裏卻聽得真真的,他別的話或許是混賬話,但是他的關於我母親的事情,卻是字字誅心,如一記記重錘敲在我心上,我有些搖擺了。
我真的要放棄這條路,置母親的生死不顧嗎?
我一次次在心裏這樣問自己,又一次次假設,再一次次推翻,最後一次次悄然落淚。我的心境生了一些變化,這或許是命中注定的。
我還在為母親的病情擔憂的時候,孰不知,更大的暴風驟雨會降臨到我身上。
那,趙凱喝得很晚回來,我已經在沙睡著了,他粗魯地打開客廳的燈,燈光刺眼,我就這樣醒過來。看到醉醺醺的樣子,我就來氣,他平時酒量很好,我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沒有看見他喝醉過。
他滿臉通紅,渾身冒著酒氣,用手指著我,嘴裏嚷道:“為什麼你不聽話呢,我對你不夠好嗎?”
他酒氣熏,口齒不清,我根本沒有聽清他些什麼,但是他這樣的態度讓我很討厭。我沒有理他,背過身去,不再看他,隨他去,我越看他我越來氣,這個男人,已經不是我剛認識時候的趙凱了,他先完全變了一個人了。
我萬萬沒想到,接下來,趙凱會做這種事情。
趙凱低吼一聲,嘴裏念念有詞,我雖然背著他,聽不到他具體什麼,但是我還是能聽到他出的聲音。然後,他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狼看到香甜可口的羊羔,向我撲來,我這幾都沒有讓他碰我,我們好久沒有性生活了。
我感覺到背後有一股沉重的力量向我壓來,我一轉身,就看到趙凱那張可憎的臉湊到了我麵前。我大喊一聲:“你想幹嘛,你給我離遠一點。”
趙凱喝了酒,欲望就上來,現在哪裏還忍得住。他的舌頭就舔了上來,我伸出右手想給他一個耳光,打醒這個畜生,他居然對我這樣,我曾經還是他親愛的女人,他怎麼可以這樣,我此刻萬念俱灰。
他似乎知道我要甩他一記耳光,他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右手,死死地像是一把老虎鉗一樣扣住我的手,我動彈不得。
他輕哼一聲,輕蔑對我:“沒有一個人可以打我,除非我自己願意,你現在還想打我,你是做夢。”
他舌頭已經伸了過來,舔了我的臉頰,我此刻惡心極了,像是被蘸了隔夜餿水的毛刷刷過一樣,那種感覺讓我心裏直麻。
我還是想反抗,嘴上不停地叫著:“趙凱,你這個混蛋,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犯罪,你這個畜生……”
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趙凱一隻手就按住了我兩隻手,然後開始了對我無情地摧殘,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柔情蜜意,他隻是一頭泄私欲的野獸,他現在就是一頭畜生。
我忍著疼痛,他的野蠻幾乎弄疼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頭,我把我的嘴唇都咬出血了,我的淚水已經浸濕半個沙,這一夜,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