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了杜娘娘的紅包,沒有給他這個麵子,他臉色很不好看,大概我是這麼久以來,第一個敢拒絕他的經紀人吧。 Ww WCOM
我仔細想想,我來公司公司確實破了好幾個第一了,第一個以代孕母體身份進入經紀人管理部的經紀人,最年輕的經紀人,開單最快的經紀人。
我並不感到奇怪,這些都是逼出來的,我如果沒有強迫自己做這些,這時候,我都不敢想自己會是過得什麼日子,自己的母親還也有沒有救了,這真是如噩夢一般的生活,但你又無可奈何,這或許就是我的人生吧。
我離開了杜娘娘的辦公室,長舒了一口氣,渾身都覺得輕鬆不少,我快步走下樓,和陳辰約定的飯點到了,不要叫她久等了。
我們吃飯的地方離我們公司不是很遠,就隔一條弄堂,穿過弄堂,就是那個餐館了。我下了樓,就往那家餐館走去,我走到馬路邊,隔著弄堂,我都能看到餐館,我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陳辰已經在那裏等我開飯了,我朝她揮揮手,正準備過去吃飯呢。
忽然,這時候,街角出現一輛棕色麵包車,朝我疾馳而來,我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莽撞司機呢,於是往後退了一步,免得被擦到。
可是哪裏知道,那輛麵包車在我不遠處就停下了,下來三個彪形大漢,黑衣黑褲,還都蒙著臉,向我撲來,我大驚失色,趕緊轉身向後跑去。
其中一個大漢一個健步躍了過來,直接把我撲到了,我掙紮地要爬起,用腳使勁踹那個壞蛋,哪知那個混蛋的力氣出奇的大,他一手就摸了上來,拿一條毛巾捂住了我的嘴巴,我馬上就癱軟下去,失去知覺前,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向陳辰處望去,我看到了她驚恐的表情,我心裏默念:陳辰,趕緊報警吧。
然後,我就徹底失去了知覺,這一切生的都太突然了,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他們像是早就預謀好的,對我的生活規律和習慣都掌握得一清二楚,這次才能一擊得手的。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蘇醒了過來,我渾身酸痛,身上幾處衣物已經被扯爛了,我大呼不好,確定沒有被侵犯後,我才稍微寬了寬心。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漆黑一片,隻有門口那有幾縷微弱的光,我這是被人綁在了一根鐵柱子上,我使勁掙紮,但是根本沒有任何意思,他們綁的是死結,我根本掙脫不了的。
我能聞見鐵鏽的味道,我初步斷定,這可能是一間廢舊的鋼鐵廠、煉鐵廠之類的,我很奇怪,我來這個城市沒多久,根本沒有得罪什麼人,會是誰這麼大費周章地來抓我呢。
抓我又是為了什麼呢,為了錢?不可能,我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有錢人,為了色?也不太可能,那樣的話,他們早就下手了,還能等到現在?
那是為了什麼?嘶嘶,我腦袋疼,被那個黑衣大漢撲到的時候,我的腦袋碰到了地,現在後腦勺還有一個腫塊呢,還沒消下去,所以稍微一用腦,一轉頭,我就疼得厲害。
我該怎麼辦呢?
這是我腦袋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我眼下雙手被縛,而且我還是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我怎麼對抗那幾個強壯如牛的大漢呢,我搖搖頭,陷入了絕望。
沒想到,我的境況才稍微有些好轉,又麵臨絕境了,老爺真是對我不薄啊,這麼看得起我這個弱女子,一點順心日子都不讓我過啊。
就在我六神無主之際,那扇門開了,射進來一道強光,因為我處在黑暗中很長的時間,刺得我眼睛疼,我趕緊把眼睛閉上,迷迷糊糊看見有四五條人影躥了進來。
待我睜開的時候,我認出了其中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找我代孕的金主——王總,到這裏,我一切都明白了,他是這口氣還沒消呢,想拿我出氣呢,我的絕望又加多一分。
我閉上眼睛,靜待著暴風雨的來臨,王總的脾氣我略有耳邊,今日,我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我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王總打了一個響指,噗通一聲,一桶冰冷的髒水潑到了我身上,我一個激靈,不得不睜開眼睛,我又看清了其他四個人,那三個大漢正是綁我的壞蛋,另外一個瘦高個,我卻不知道是誰,可能也是王總身邊的鷹犬吧。
王總見我醒了,走上前來,一把抓我的下顎,然後輕輕挑起,我看清了他的麵目,這是怎麼醜陋的一張麵孔啊。與往日的儒雅沉穩不同的是,現在這張陰鷙歹毒的麵孔,怕是見得人不多,堂堂的一方巨富,居然幹得出綁架虜人的勾當來,出去,別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