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卿半躺在江欣昱腿上,江欣昱一下一下的順著他的長發,“冊封禮剛好就在園子裏辦。”
“嗯。”沈子卿懶懶的應了一聲,抱著江欣昱腰的手更緊了些,聲音悶悶的,“我這麼惹您生氣,您還想著帶我去避暑,臣侍真是,真是不知如何?”
江欣昱捏了捏沈子卿的耳垂,笑罵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
“陛下。”沈子卿仰頭看著江欣昱。
“嗯。”江欣昱應了聲撫上沈子卿的臉。
沈子卿貓兒似的蹭蹭她的手心,“您真的不生氣了吧。”
江欣昱歎了口氣,“朕不生氣,你別多想了。”
“是。”沈子卿還是蔫蔫的,刺雖拔了,可誰又知道有沒有心結?
江欣昱也知道沈子卿顧慮,想著轉移他的注意力,從一旁抽出一張圖紙展開道:“園子內景色不錯,看看想住哪?”
“臣侍要選一個離陛下近的地方。”沈子卿坐直拉過圖紙仔細的研究著。
江欣昱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你盡管選你喜歡的地方,多遠朕都去看你。”
沈子卿嘴角勾起個弧度,應著,研究了半晌指著一個地方,“我喜歡這兒。”
江欣昱從背後攬著沈子卿看著他指的地方,“不錯,梵華樓四麵環水,夏季最是涼快。”
江欣昱親親沈子卿的鼻尖,“朕得了不少好東西都在庫房給你留著呢,你自己去挑。”
兩人又溫存了好一段時間,江欣昱才牽著沈子卿的手從殿內出來,“把庫房的門打開。”
說完又對沈子卿道:“喜歡什麼就拿什麼。”
沈子卿抱著江欣昱的胳膊,“臣侍那就不客氣了,要把陛下的私庫搬空,陛下可別舍不得。”
江欣昱大笑,點了點沈子卿的頭,“促俠鬼,搬空了就搬空了,什麼珍寶都沒有你珍貴。”
聽著兩人的對話白露哆哆嗦嗦的開了庫房的門, 庫房門開了,沈子卿進庫房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露,“白女使那麼微風怎麼做開門這小事了?”
白露彎路彎腰,“能為宜主子開門是奴婢的榮幸。”
庫房內,沈子卿看著琳琅滿目的珠寶,都有些目不暇接了, 真的是覺得這個簪子好看,那個鐲子也好看。
沈子卿一口氣挑了三大箱子的東西,“陛下政務繁忙,臣侍就先回承乾宮去了。”說完又小小聲道:“我等著你哦。”
江欣昱失笑的搖了搖頭,沈子卿走遠後江欣昱的臉直接沉下來,“這太極宮什麼時候你說了算了,朕見什麼人不見什麼人,都是你說了算?”
白露慌張的跪下,“陛下恕罪,奴婢知錯了。”
江欣昱揉了揉眉心,“蘭州那邊的行宮還缺一個管事的,你就去那邊吧。”
白露跌坐到地上,玄月眼中閃過諷刺,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心中暗暗想著,可千萬不能得罪宜貴嬪,白露平日可沒少幹蠢事,如今得罪了宜貴嬪才被趕出宮去。
江欣昱回到殿內提筆寫了一幅字,對玄月道:“吩咐尚宮局製成牌匾送到承乾宮去。”
“是。”玄月掃了眼紙上的字心中驚濤駭浪,紙上寫的正是椒房殿,宜主子真的是盛寵啊!
沈子卿帶著無數賞賜回了承乾宮,下午尚宮局又送了陛下親手提字的牌匾送到了承乾宮主殿,後宮的人都知道宜昭容,哦!不,現在是貴嬪主子,複寵了。
後憤怒的把茶杯砸到地上,“賤人。”
春竹跪在一旁,“主子您還懷著孕呢,別為了不值得的人氣壞了身子。”
君後又砸了個茶杯,“椒房殿,乃是漢朝皇後的住所,陛下賜這個牌匾把本宮置於何處,沈子卿那個賤人半年就做到了一宮主位,真是個虎妹子。”
君後很快就冷靜下來,冷冷一笑,俯身在春竹耳邊吩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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