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洪小蘋確實受了委屈,傷了筋骨。林楚生特意批了三天假給她,讓她養好傷後再開始學習。
一連三天,洪小蘋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如何才能在這禦風院好好地愉快地玩耍。
洪小蘋雖然調皮搗蛋,但絕對不是一個討厭學習的人。
洪小蘋最大的優點就是愛思考,尤其是善於總結性思考。
她把來禦風院前前後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進行了疏理,也對所有人進行了正反兩方麵的思考。
第三日的傍晚,在血燕為她擦身子的時候,她終於如釋重負地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血燕不解道“郡主,您在說什麼啊?”
洪小蘋俯身在血燕耳朵邊一陣嘀咕。
“啊?”
……
這一日,眾多弟子聚集在七焚齋玩鬧著。
敬仁站在門樓前朝遠處張望著。
“奇怪,往常這個時間,元芳師傅早就到了,怎麼還沒有來呢?”敬仁在心中嘀咕著。
一個小道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敬仁師姐,這是元芳師傅讓我給您的。”小道士從懷裏掏出一封書信。
敬仁一愣,接過那書信。
“敬仁,到後山竹林的雅月軒,有要事相商。”
敬仁臉微微一紅,連忙將書信塞到袖子裏。
眾多弟子圍攏過來。
“敬仁師姐,元芳師傅怎麼還沒有來啊?”
“是啊,再不來,馬上就該上久風師傅的課了。”
敬仁頭也不回的朝遠處跑去,邊跑邊道“你們在七焚齋玩耍一會兒,久風師傅來了,你們就去學堂好了。”
敬仁雖然人生得笨拙,可這功夫著實了得。
幾個縱身起躍,敬仁便竄入林中,急匆匆地朝後山竹林雅月軒飛撲而去。
雅月軒是個精致的院落,院內嘉山林立,山泉叮咚。
敬仁走到雅月軒門口,整理了下衣服,又將額前的幾縷頭發朝腦後順了順。
敬仁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步入雅月軒。
一股淡淡的黃霧彌散開來。
敬仁睜大了眼睛,看著黃霧中的人,晃了晃腦袋,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
黑痣小道士心滿意足地提著褲子從茅房裏走了出來。
突然一隻禿鷹俯衝下來,撲棱棱抓起黑痣小道士腰間的腰帶,飛向天空。
“哎呀,你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敢偷你大爺的東西?”黑痣小道士生氣地朝那禿鷹追去。
那禿鷹像有意戲耍黑痣小道士一樣,時而貼著地麵飛行,時而竄上高空,但總是和黑痣小道士保持著一米多遠的距離,讓人總以為能“觸手可及”。
不知不覺中,黑痣小道士跟隨著禿鷹來到一處院落。
那禿鷹飛進院中,落在一處嘉山上。
黑痣小道士走到院門處朝裏麵張望著。
一個窈窕的美人背對著黑痣小道士,坐在水池邊沐浴著。
黑痣小道士咽了幾口唾沫,不由自主地朝那“美人”走去。
美人自顧自地將水池中的清水澆到自己的肌膚上,柔滑的肩膀,豐潤的後背。
黑痣小道士麵紅耳赤地伸出手,輕輕放到“美人”的肩膀上。
“美人”猛的一驚,回頭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