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級術師三人,準一級術師一人,輔助監督五人,忌庫守衛兩人,在高專待命的術師中,和五條先生以及夜蛾校長分頭行動的幾位也是。還在等待家入小姐那邊的報告,但基本可以確定是以前七海先生遭遇的咒靈所為。”
三校的老師們沉默的聽著伊地知潔高的彙報,直到他最後的一個尾音落下,屈膝靠在門邊的五條悟咬牙咋舌,渾身都散發著不爽的氣息,“嘁。”
“這件事需要告訴學生和其他術師嗎?”庵歌姬抿著唇,眸色沉重的看向兩位校長。
“不需要。”樂岩寺校長垂下頭,深邃的眉骨因為背光而鋪上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讓高層封鎖消息吧。不能讓詛咒師們知道有特技咒物被盜了。”夜蛾正道沉聲,隨後他看向伊地知潔高問道,“抓到的那個詛咒師說什麼了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伊地知潔高皺眉看著手裏的報告單,冷汗從的他的額角緩緩落下,“倒不是說口頭緊……但他所說的話無厘頭不正常的發言占了大多數,能整合出的信息比較少。”
“不過關於這次襲擊,他說自己隻是做了交易聽命行事。”伊地知潔高正色道,“據他本人而言隻是想做一個衣帽架。同他做交易的人根據他的形容整合,是‘和尚打扮,雌雄莫辨,發型是學生頭的小鬼’。”
“性別不明的妹妹頭和尚小鬼……有頭緒嗎?”冥冥的視線劃過斂眸不語甚至存在感都有些下降的小烏丸,回眸看向了渾身上下都寫著不爽的五條悟。
五條悟舉起手,嗓音拉得很長,不信任的意味明顯。“沒有——隨口瞎說的吧。沒有擅長逼供的術師嗎?”
“說起來為什麼咒靈和無關人員能夠穿過天元大人的結界。”庵歌姬不解,為什麼天元的結界沒有起效。
“應該是學生們對付的那隻特級咒靈的能力。”五條悟篤定道,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花禦,上次帶著虎杖悠仁和漏壺踢足球的時候可就見過它,“它的氣息很特殊。正如花丸校的學生所言,它雖然是咒靈但無限接近於精靈。聽葵說它能潛伏在植物裏,天元大人的結界對植物也不起作用吧。”
“天元大人的結界不是‘守護’而是盡全力的‘隱藏’,一旦跨過這層結界的邊緣,天元大人的結界便也失去了作用。”五條悟闡述道,下一秒他倏地看向小烏丸,抬手撩起眼罩露出了蒼天之眸,“這點,花丸校會怎麼看呢?”
小烏丸緩緩睜開眼睛,瑰麗的眸子輕飄飄地對上五條悟的眼眸,視線裏不摻雜一絲異樣,“大概是想收集起足夠的力量,在容器還未替換之前,一鼓作氣將容器撐破,然後用其他的什麼取而代之。”
小烏丸的聲音和緩平靜,有一種所說即所見的感覺……不對,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將丟失的咒物的打碼丟掉套進小烏丸所言的公式的話……完全成立。
如果是擔心悠仁一根一根的吃掉手指緩步強化潛能從而有能力壓製身體裏的宿儺,似乎比它們掠奪手指強化自己要更合理一些,畢竟迄今為止都沒有出現咒靈大範圍傷人的事件。但總覺得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