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開始蹦極吧?”
山姥切國廣把從便利店買到的三明治遞給山姥切長義,又拿了果汁丟給了歌仙兼定,三個刀劍男子就這麼站在大橋的鐵欄杆上麵悄咪咪的圍觀了虎杖悠仁蹦了一晚上的極……其實隻有幾次。
“怎麼是這個餡料。”山姥切長義扒開包裝抱怨道,抬眼就看到了山姥切國廣伸過來的手,“幹嘛?”
“不吃還我。”
“誰說我不吃啊。”
歌仙兼定咕嚕嚕的喝著飲料,仔細在係統麵板裏扒拉是哪段劇情。但很遺憾,他們的主君因為太信任當年的自己,並沒有在數據庫裏存備份,一幀都沒有。
“要等到第二天了啊。但是能圍觀名場麵很不錯。”歌仙兼定笑著,單手捏爆了易拉罐,罐子裏的液體因為被咒力阻攔並沒有濺射一身,兩隻山姥切也及時避險,沒有讓歌仙兼定再有沒收他們‘本體’的理由。
歌仙兼定惡魔低語,“山姥切國廣君,你為什麼會給我買味道像是放了十勺鹽巴和濃縮苦瓜汁還有糖稀等一係列單拎出來都能要人性命的不明原料還在太陽底下曝曬十天的整蠱飲料……呢?”
“他是不是一口氣說完了很可怕的話。”山姥切長義抱著自己的三明治默默遠離小夥伴試圖逃離戰場,但和他相親相愛許久已經極為了解他的山姥切國廣毫不猶豫的就扯住了他的披風。
山姥切長義:……
山姥切國廣麵無表情的棒讀,試圖用被單把自己金色的頭發藏起來,“其實,他才是山姥切國廣。”
“你這個家夥真不是人啊。”山姥切長義怒視山姥切國廣,奈何極佳的教養和人設讓他罵人的詞彙很是貧瘠,“無恥!”
“你說是就是吧。”本靈的山姥切國廣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的美,像是本體世界裏的卡皮巴拉。
歌仙兼定慢條斯理的擦幹淨手上沾到的飲料,一聲冷笑讓兩隻山姥切直接僵住,想要分開逃跑,但又不約而同的絆了對方一腳。
“嗬。”
我們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第二天一早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兩位被太陽光芒籠罩的山姥切似乎很是憔悴。
“走吧,他們也準備離開了。”歌仙兼定輕輕打著哈欠,指腹揩走眼角的生理淚水後從橋上一躍而下,身影轉眼消失。
“哦。”
——
“最後一個受害人預備役很關鍵,所以隻能再次偶遇東京校的人了。”歌仙兼定呢喃著,站在便利店的門口靜靜的瞧著遠處緩緩駛來的車。
“好累。”山姥切長義蔫蔫,盡管姿態仍舊矜貴優雅,氣場上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感覺昨晚受盡了磋磨。
“嗯……”山姥切國廣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但在目標車輛停下的一瞬間,他調整好了狀態,淡漠傲然的模樣和昨日一樣意氣風發。
歌仙兼定回眸看向兩個山姥切,在看到二人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樣後緩緩一笑,上前和東京校的人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