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刀並沒有收回鞘中,而是握在手中。華麗的刀身上有血,準確的說是刀尖兒有血,而且血隨著刀的顫動而緩緩滴下。
刀上本沒血,現在有血了就說明少女起碼傷了對方,可是少女卻完全不高興,那是因為刀也不會自己顫動,可是現在刀的卻顫動。
握著刀的是少女的右手,從手臂到手指無一不纖長潔白,看起來絕不像握刀的手。可現在這隻手不僅握著刀,而且也正在顫抖。
少女的心也如同她握刀的手一般,也在顫抖,因為刀砍出後的感覺不對。
在當時出刀的速度下砍了一個人就和砍到了一張紙、一片葉子一樣,至少在感覺上是絕沒有太大的分別的。而砍了一張紙,刀是絕不會顫動的,少女的手也是不會抖一下的。
因為當時少女感覺到砍的並不是一張紙,而是一塊鐵板,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當時砍到並不隻是一張紙,可能砍紙的同時還砍到了一塊鐵板。
雖然這兩者有區別,可對少女來說都一樣,因為她剛剛用的極限速度的“居合”本就是一擊殺敵的絕招,一擊殺敵的意思就是一擊過後沒有殺敵或者敵人還有反擊之力那被殺的就隻能是她。
少女的心在下沉,甚至在顫抖,這令少女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因為她認為自己並不畏懼死亡。事實上她曾多次麵對過死亡,可是前幾次她的心卻不會顫抖。“哼,肯定是那個金發無節操的大壞蛋把自己帶壞了。”
自從卡文迪許許諾給少女自然係惡魔果實和幫自己找哥哥後,少女就決定在這許諾實現前稱對方為“大壞蛋”,不過這不重要(大叔:“不重要你還說。”)。重要的是天然的少女都快要死了,卻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還不明白自己死前為什麼心裏和眼裏浮現的卻都是才認識不到幾天,差點兒要了自己一命,又救了自己一命的金發的美顏(卡文迪許:“雖然你用的是褒義詞,可我感覺很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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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黃猿的確沒有鐵板,可是他有劍,天叢雲劍,雖然不是正版(正版的天叢雲劍是刀的說),可是起碼夠硬,比正版還硬,甚至比真的鐵板還硬。
才進入“八呎鏡”的光之通道的黃猿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熟悉,以前也有過不止一次這種感覺,於是大將波魯薩利諾(55歲)同誌開啟了回憶模式。
然後經驗豐富的黃猿同誌就開始回憶起,他小時候追求比他大幾歲,呃,好像是接近十歲來著的小鶴,卻被大自己十幾歲的卡普和戰國兩人圍堵後,他是憑著這種感覺一次次去到小鶴姐姐的窗下追求表白又逃跑的。(大叔:“雖然爆出了駭人聽聞的猛料,不過這和戰鬥有關係?話說那些隨意的數字是怎麼回事。”)。
啊啊,話說那麼漂亮的小鶴也失蹤近五十年了呢(大叔:“戰鬥中回憶就不管了,居然還在回憶中插感想,而且感想還和戰鬥毫無關係,話說近五十年?你那時才五歲?不得不說佩服佩服。”)。
還有他以前在夜店(大叔:“雖然聽到‘經驗豐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居然是索契,話說戰鬥中你們一個個都在幹些啥?”)一次次艱苦卓絕的男人戰鬥就是憑著這種感覺一次次險死還生、死裏逃生的,戰勝了赤犬、強納森等一個個強大對手獲得最後的榮譽的(大叔:“什麼榮譽,黏糊糊的榮譽,鹹濕濕的榮譽?話說又報出了什麼不得了的猛料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