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墨鏡且看起來真的很老的老板隻看了對麵沒帶麵具且看起來真的很年輕的顧客一眼,卻並沒有如同往日般開口攆人,而是拿著杯子,倒了一杯酒,遞到對麵之後,無論倒酒還是遞酒的動作都穩定迅速,然後老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自斟自飲。
那年輕的顧客也並沒有如同一般年輕顧客那樣開口就問店名的由來,甚至也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的自己那張嶄新的通緝令,連照片都換了,大概是海軍意識到前麵那張沒有突出真實性別吧(少年:“擴啦,什麼意思。”),隻是想到:“為什麼會變五億了,話說變裝完全沒意義?”(大叔:“你的話還能信嗎?”)。
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地飲著遞到麵前的酒。
把酒慢慢飲盡後,年輕人才懶洋洋的看著桌子上很顯眼的頭骨開口說:“巨人殺手嗎?好大的頭骨。”聽起來好像寒暄。
老人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說起羅傑的傳奇來。而是看了對麵的人很久,仿佛現在才看到對麵有人似的,才緩緩說道:“比起羅傑,你更像雷利。”
這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是很高的評價。
可是年輕人卻笑了,因為喝了酒就連笑意也是懶洋洋的,配上美麗到極點的臉簡直在誘人犯罪(少年:“真的雅蠛蝶。”)。
雖然對麵的老人早已過了犯罪的年齡,可是依舊呆住了,卻並不是因為對麵絕美的容顏而是因為有著絕美容顏的人已說出了一句話:“哦,為什麼不是白胡子、金獅子或者這個頭骨呢?”
年輕人是以玩笑的口氣說的,說道頭骨時還刻意笑著指了指桌上那頭蓋上帶著一道裂紋的巨大骷髏頭,可是老人卻聽出了玩笑背後的真實。
好久,才從驚愕中清醒了過來的老人仿佛覺得夜很冷,連喝了幾口酒,才說道:“不管怎樣,時代會選擇羅傑的。”老人說這句話時目光中帶著年輕人的激情,可是不久後又看著桌上的頭骨,好像很不情願的加了一句:“不過,真是好對手呢?”。
年輕人的嘴角依舊帶著笑意:“沒有好對手,又怎能說站在頂點呢?”雖然是句中二的話,不過少年說得卻很平淡,好像在說一個蘋果五貝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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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變得很高興,本來以為自己隻喜歡羅傑類型的,不過現在這個小姑娘自己也不討厭,他矯健的走到吧台問道:“小姑娘,你喜歡喝什麼?”
年輕人的笑意有點兒僵硬了,不過還是說道:“西打,不過我是男的,至於這幅打扮則有各種原因啦···”
老人目光有點兒驚詫,他很少看錯人,可是眼前的人他似乎有點兒看不透(甚至連性別都沒看透,噗)。不過他依舊拿了酒,蹣跚地回到了原位才問道:“不過,小哥為什麼來東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