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基境的速度行走了一天。
在次日傍晚。
林子燁來到了山海隘。
隻見眼前是一座山路險峻的關隘,四周群山挺拔,巍峨壯麗,唯有此處關隘能夠正常通過。
林子燁來到之後,在一處山峰上隱蔽,時刻關注下方關隘的情況。
一旦有馬車經過,都會認真的視察。
一直等到半夜。
七輛馬車從關隘中駛出。
而在頭車上,作為王家的供奉,此刻,擁有著道基二層實力的胡窯,正愜意的喝著小酒。
他懷裏摟著瑟瑟發抖的姑娘,這副模樣,根本不像是來運草藥的,反而快活似神仙。
前麵的馬夫,這時候扭頭過來:“胡大人,還有一天,就到了,現在這條路,非常安全,您可以睡一覺。”
“嗨~”胡窯搖了搖酒壺:“我可是王家供奉,怎能不盡心盡職,為其效力呢?”
說完,胡窯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後轉頭看著懷裏的姑娘,撅著爛臭的嘴:“小美人兒,來,胡哥哥喂你~麼麼麼麼麼~”
馬夫實在不忍心看著姑娘被糟蹋。
轉過頭去,假意的問道:“大人,這批草藥的路子,為何現在才打通啊!”
胡窯不滿的怒斥:“你他媽的,別打擾老子。
這批草藥可是從武王城來的。
那武王城武家原本和十幾年前林家有著姻親關係。
以前從來不會理睬我們,反而還處處製約我王家發展。
要不是咱大小姐所在的上宗出麵施壓,我們王家是絕對拿不下來的。”
馬夫恍然大悟:“看來,那武家還不是怕死?怕被上宗怪罪,乖乖把草藥的路子交出來了。”
“嗬~”胡窯蔑視一聲:“那倒不是,隻是武家當代家主被上宗使者打了個半死,他們才不得不答應的。”
“那我們為何不直接把武家吞並了?”馬夫再問。
胡窯歎氣道:“王家現在胳膊還太小了。
再加上大小姐一直沒有突破到靈台境界。
在上宗的話語權不夠,才會讓附近的城池,依舊由那些垃圾世家把控著。”
“不過~”胡窯突然邪笑起來:“再過幾年,大小姐突破到靈台境,屆時就可以橫壓附近的世家,屆時,說不定我也能跟著沾光。”
察覺到胡窯邪欲的笑容,馬夫問道:“大人這又是看上哪家的女子了?”
“還能是誰~那武家的當家夫人,可真是風韻猶存啊~~我真想......”
下一刻,“呼哧~~”聲在胡窯的耳邊徹底炸開,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攔腰斬斷。
胡窯看見了。
他看見了幽藍的火焰在燃燒。
而在地麵開裂的盡頭處,一道黑袍人影,手提刀鞘,緩步的走了過來。
林子燁根本沒看已經被斬成兩截的胡窯。
他體內力量翻滾,再次拔刀,洶湧的幽炎頃刻附著在刀上。
“呼哧~”火焰被風吹的呼呼響。
四周的人見到胡窯都死了,已經徹底失去了分寸,開始四下逃跑。
林子燁斬擊附帶的火焰,將所有的馬車一一點燃。
四下逃跑的王家人實在太多了。
林子燁將幾個實力強的全部擊殺,隨即身形隱匿在黑暗中,消失不見。
......
次日,王家府邸。
王家的當代家主王勝天,一身實力乃是靈台六層境界,正不怒自威,頗有威勢的等待著什麼。
他今天心情非常好,隻因草藥的路子被打通。
今日他王家就能獲得一大批藥材,屆時,徹底占領附近幾座城池的生意,增加家族的收入。
“爹~”這時,王奎搖著扇子走了進來。
“有屁快放!”王勝天對王奎顯然沒什麼好臉色。
“爹~這不是家裏要開藥堂了嗎?我想去別的城池,坐鎮藥堂,為您分憂。”
王奎躬身說著,他在王勝天麵前一個屁都不敢放,隻能委婉。
王勝天沒有答應,抿了口茶:“嗬,你這小兔崽子什麼心思我能不知道嗎?我看你是知道你姐要回來了,想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