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另一邊的裴禦之也傻了。
看著麵前七歲的自己盡心盡力伺候死對頭的模樣。
他知道自己小時候有段時間的確是對自己的過於精致的臉有點抵觸。
但裴禦之真的很想說一句:當年小小的老子也不這樣啊!!
所以:“薄宴州,你到底給把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這麼聽話的奴才...咳咳咳!!不是..怎麼聽話的孩子怎麼訓出來的???
裴禦之在對自己嫌棄的要命的同時,對薄宴州那還真是有點佩服。
嗯。
其實...以前自己看自己不覺得什麼,但現在從長大後的角度看小時候的自己,裴禦之當場就了然的不能再了然了。
清蠢的眼神配上長得異常精致的和洋娃娃似的臉,不騙你騙誰???
你不上當誰上當??
裴禦之蹙著眉歎了口氣,倒是也不生氣,反正都和薄宴州打打鬧鬧的比了這麼多年了。
頂多這次就算他失敗了一次又怎麼了??
倒是薄宴州坐在那和個大爺一樣,剛啟唇想問問他服不服,結果下一秒。
不經意間的往後斜眸一瞥,猝不及防!
他瞬間就看到了那那
抱著他家七十厘米煤氣罐罐走過來!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
男人挑眉,沒有見到七歲自己的驚訝,反倒是把手裏的杯子往小禦之手裏一塞。
走過去看著奶團子左手一個棒棒糖,右手一個棒棒糖這邊啃兩口那邊啃兩口的。
大總裁頓時有些不悅走過去,麵色也瞬間跟著板下來。
骨節分明的手戳了戳崽子的小腦門,沒好氣的語氣中卻隱隱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寵溺:“怎麼又吃這麼多棒棒糖?豬牙不想要了是吧??”
崽子眨巴眨巴眼,剛要張口似乎是想說什麼。
結果下一秒。
大總裁二話不說的在崽子爪爪中抬手薅出來了其中一根棒棒糖,往嘴裏一放:“就不知道給你爹留一根?”
七歲的薄小爹直接:“.........”
他是逗比嗎??
心中對這個未來的自己,又多了幾分疑慮。
因為,任由七歲的薄宴州想破腦袋也著實想不出來,高冷、不苟言笑、但不要臉。
氣場極為強大,壓迫感極強,但逗比。
這一百八十度上下反轉的性格和行為作風,居然可以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嗎??
看來...他以後變的很複雜了呀...
嗯。
七歲的薄小爹還在不抱著孩子,手裏捏著一晚上奮筆疾書寫出來的“罪狀”自顧自的站在那想著。
而薄大總裁就挑眉,有些不滿。
輕嘖一聲,男人暗暗琢磨著。
薄時鬱這便宜的小登西,一個多星期沒見麵,現在跟著裴禦之來了見著他居然連爸爸都不叫了??
招呼都不打了???
這是在外麵有了野爹嗎???
狹長的黑眸往“臭兒子”攥著張信紙的左手中不經意的一看。
男人瞬間輕笑出聲,極其自信:“含蓄的愛是吧?”
七歲的薄小爹:“???”
蹙眉還沒反應過來,大總裁的聲又傳過來了:“這麼多天沒見著你爹想你爹了是不是?”
“是不是不好意思說所以給老子寫了信?”
神情無奈中帶著幾分了然和傲嬌的笑意:“我可對你太重要了。”
抬手抽出那信紙:“給老子看看你給你爹寫的什麼!”
嗯。
沒錯呢。
和裴禦之的狀況不一樣。
小時候的裴禦之長得圓潤可愛,長大以後的裴禦之妖冶邪魅,五官張開後隻依稀還有幾分相似了。
但薄宴州和七歲的薄小爹長得可真真是極為相似,而且最最最主要的是!
七歲爹薄宴州的長相簡直和八歲兒子薄時鬱的長相一模一樣!!
他還抱著閨女。
所以...
不出意外...薄宴州直接先入為主的將七歲的他認成了自己那八歲的便宜兒子薄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