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皇城之中,一雍容華貴,滿頭朱釵的女子,生的儀容不凡,年方二十,宛如少女,懷中環抱著一個三歲中有的稚子,滿臉的欣喜!
低頭吻了吻懷裏的稚子,女子臉上的笑容無限欣喜,看著那個那個滿臉笑意的嬰兒便自言自語道:“皇兒,母後等了三年才等到你降臨人世,以後可不要在這麼折磨母後,不然啊,母後可是心都要為你碎了!”
話是如此說著,女子臉上卻全是幸福的神色,讓身邊那些盛開的花兒都黯然失色了去!
女子身邊的婢女見了女子這樣的神色,那個稍稍年長的便開口揶揄道:“娘娘,您和小太子說這些他哪裏聽得懂,太子爺才出身月餘,能牙牙學語已是不凡,您何必老是對著太子自言自語!”
女子聽了眉宇間霎時顯出了幾分不悅,卻立即換上了自得的神色,看著剛才揶揄自己的那個婢女嗬斥道:“若蘭,下次若是失了規矩,就讓嬤嬤好好管教你一番,免得哪日你連誰是主子,誰是奴仆都給忘了!”
若蘭聽了卻是毫無懼色,看著自家主子吐了吐舌,這才開口說道:“娘娘,要是您那麼狠心,若蘭就不活了!”
說著,若蘭忽而便抽噎起來,女子眉宇一愣,繼而開口頗是無奈的道:“罷了罷了,怕了你這個小妖精還不成,整天就知道欺負我這個主子,要是讓陛下·········!”
女子話還未完,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入了懷裏,女子俏臉微紅,低頭說了一句‘陛下來了’,這才看著那個長相不凡,身材偉岸的男子有些慌亂的解釋道:“陛下,若蘭隻是····你別怪她·····”
那個男子先是瞪了若蘭一眼,這才看向女子溫柔的接過交給若蘭,攬著女子的雙肩語氣略帶著責怪,卻又暗含寵溺,無限溫柔的道:“月兒,又不聽我的吩咐,不是讓你好好躺在床上靜養麼,你呀!”說到後來,男子拿醇厚的嗓音隻變成了一聲長長的歎息,雙眼裏也盡是無奈!,誰讓這個女子是他一生摯愛,誰讓她甘願為他赴湯蹈火,這樣的女子,知書達理,溫柔婉約,偏偏還曾經是少有的劍宗級高手,肯束縛自己嫁給他他早已知足!
挽月微微一笑,那清淡的眉宇之間霎時湧起了無限的柔情蜜意,雙頰若是那玉在陽光下一般玲瓏剔透!
晚風徐來,水波微漾,這聽歌之中霎時便形成了一副生動且接近完美的話!
女子緩緩轉過身來,將頭埋進男子的懷裏,看著他語氣霎時有些晦澀:“陛下,如果我當初不來這宮中,現在又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可以翱翔天宇,自在一生,天涯海角,任我高飛?”
女子語氣很是低沉,隱隱的透著傷心,卻又隻像是在詢問,天耀聽了先是頓了片刻,這才低頭吻了吻女子那光潔的額頭,歎道:“月兒,你總是這般,不要再想那些,我答應你隻要皇兒長大,我就立即傳位於他,到時候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女子愕然了片刻,這才嫣然一笑,衝著天耀大帝點了點頭,轉移話題道:“陛下,你陪我去聽雨閣可好??”
天耀大帝先是一頓,繼而迅速的點了點頭,那聽雨閣便在這棲鳳殿之畔,全部用漢白玉雕成,麵積也隻有五畝左右,亭軒錯落,鉤心鬥角,虹橋臥波,複到行空,精致之中不失大氣,大氣之中有不乏秀美,秀美之中又盡顯典雅!
建築之間種上那些淡雅的花朵,柳絲隨風舞動,在湖麵上劃下道道的波痕,向著對岸徐徐劃去,便又成了另一道風景線·····
挽月其實也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體因為才誕下麟兒還有些虛弱,半倚在天耀懷裏,挽月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卻也掩不住那絕代的風華,忽而用雙手牢牢的將天耀抱住,眼角不經意的劃下了一滴淚來,語氣柔和但卻滿是悲戚五痛惜的道:“耀,我們真的做對了麼?那個流浪法師說的話,是真是假,若真是應驗,我便是這個國家的罪人,最終會被人唾罵成紅顏禍水,這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
挽月心裏的苦天耀自然也是知曉,自從進了這宮中,挽月和他便是相敬如賓,即使她看著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癡情,可是還是會尊稱他為陛下,還是會恪守入主中宮該做的一切,看著他娶一個又一個的女子,看著他和別人歡愛,還不能心生嫉妒,坦然相對,甚至要笑著將自己送到別人身邊,挽月的苦如何,他豈能不知!可是為了這個國家,很多事情他們也隻能無奈,這個國家該有的秩序,還需要他這個天命之子去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