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白帝城,宛詩琪不禁為皇帝白起點個讚。看看這街道,看看這一家家商鋪,看看這路上的小商販,看看······宛詩琪默默離一邊拉客的青樓姑娘遠了些,現在沒錢,可嫖不了(這不是關鍵吧,有錢你也嫖不了)。貞觀之治也不過如此吧。
讚歎之後,宛詩琪沿途找到一家豪華的當鋪走了進去。
剛剛從傾夜那裏知道,在這裏,玻璃還很珍貴。巧的是她包裏還有一瓶花露水。所以她的第一桶金就從這裏開始。
“客官,不知您是當還是贖啊?”夥計見宛詩琪衣著華麗氣質從容,小跑過來,恭敬的說到。
“你們這兒能管事的在嗎?”宛詩琪一臉淡笑的問道。
“這······您稍等。”夥計猶豫了一下,走了下去。
“宛宛,你到底要幹什麼?”沒錯,這個¥$﹪#@#的稱呼是傾夜在剛剛宛詩琪找玻璃瓶時無意間從身份證上看到她的名字後創造出來的。
當然,回給他的隻有宛詩琪的微笑和周圍驚豔和鄙視的目光。驚豔還好說,至於鄙視······
——挺漂亮一大姑娘竟然大庭廣眾這樣和男子說話。(可憐的兩個人啊,就這樣交換了性別)
白子歌來到前廳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人群中,一襲紫衣的宛詩琪微微倚靠在柱子上,明明是微笑著,卻沒有喜悅;明明在人群中,卻又仿若孤身一人。
“老板。”一旁的夥計輕輕喚了一聲,白子歌才收回注視。“阿福,叫那位公子來雅間談。”白子歌吩咐完,徑直轉身走向樓上雅間。
“公子,請。”夥計阿福來到宛詩琪麵前說到。
“嗯。”宛詩琪點點頭,由阿福引著上了樓。“宛宛,我怎麼辦!”傾夜一看把他自己甩這兒,著急了。
“這位姑娘別著急,喝杯茶歇息一會。”旁邊一個花癡趕緊讓座奉茶。有美女不看,尤其是這個等級的美女,傻啊。
“誰告訴你我是姑娘了?”別生氣別生氣,不能對凡人用法力!
“哦!在下失禮了,夫人請坐。”那麼大一美女,竟然嫁人了,可惜可惜!
“我!是!男!人!”
············
再說宛詩琪。
推開雅間的門,映入宛詩琪眼中是一位白衣男子迎窗而立,以白玉冠束起的長發與衣袍被風微微拂起,但一個背影便給人風度翩翩之感。
“想必這位就是老板吧。”宛詩琪出聲打破這唯美的場景。
男子回身,露出一張似潘安般溫潤如玉的臉,“不知這位公子有何事?坐下聊吧。”一開口,便是讓人如沐春風般的聲音。
宛詩琪也不客氣,坐下後先自己倒了杯茶,然後又主人般給白衣人倒了杯。
“老板先看看這個。”宛詩琪從包裏拿出那個花露水瓶子。
白子歌看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玻璃瓶不禁一愣,仔細觀察一番後問道,“不知公子有多少?”
“隻有一個,”聽到這,白子歌略有些失望,不過宛詩琪的下一句話卻讓他高興起來······
傾夜在大廳等啊等,覺得花都謝了,才看到宛詩琪下來。“宛宛,可以走了嗎?”
“嗯。”一聽見回答,傾夜一下竄到宛詩琪身邊,惹得旁邊的人一陣鄙視——死斷袖,張那麼好勾搭人家小姑娘不好嗎,非要禍害這麼俊的小公子。
雅間,白子歌看著手中玻璃的製作方法,輕聲念道“宛施齊······”
宛詩琪和傾夜一出門就看見對麵“滿漢樓”前嗚啦嗚啦的人群。不過宛詩琪沒興趣,她隻是來找地方住的。正想上樓,卻被叫住“這位小公子——”回頭隻看見一個三十五六歲左右的中年美大叔。
“有什麼事嗎。”
“小公子不去前麵“群英會”看看,難道不想入朝為官嗎?”
宛詩琪瞥了不遠處吟詩作對的人群一眼,“那樣的人們如果都成了官,怕是亡國不遠了。”
“小兄弟從何而講呢?”聽了宛詩琪的話,來人連稱呼也親近了不少。
“治國不隻是舞文弄墨。”
“治國不隻是舞文弄墨······”美大叔呢喃著宛詩琪這句話,“好啊!小兄弟,不知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人?”
“宛詩琪。”
“宛施齊,好名字,施教於他人者,避先其自身,好好好!小兄弟,我們再會,再會!”說完轉身走了。
明明是一個美大叔,為什麼宛詩琪在他說“好”時,好像看到一絲猥瑣,就像······就像沐月兒父母當初以為自己是他們兒媳婦是的感覺一樣。
如果沐月兒看到這一幕,一定就會說“琪琪,快跑!怪蜀黍要抓你做兒媳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