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從麻姍暇臉上看到了。
他將水鏡術讓給麻姍暇。
“啊！”
“我的臉，我的臉也……”
麻姍暇看到水鏡術裏顯現的她臉上情況後，忍不住驚呼出來。
隻見她一陣折騰，臉上原本馬三俠的男人容貌消失，恢複成她本來容貌。
雖然已經從她記憶中知道了她容貌情況。
但真正看到麻姍暇容顏後，依然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其麵如凝脂，眸似星辰，一雙彎月長眉，瓊鼻挺翹，唇絳一抿，嫣如丹果，雖說白皙俏麗的臉蛋上，出現了一條條黑色紋路，但瑕不掩瑜，根本遮不住她秀美容顏！
說實話，麻姍暇比李毓離更漂亮，但一個是國色天香，一個是小家碧玉，各有各的好。
“咳咳！”
王長生見麻姍暇還在焦慮著臉上黑色斑點的問題，卻忘了他們還深處危險之中，不由咳了咳，想讓她回神，現在不是考慮美醜的時候。
見麻姍暇還沒反應，不由翻了翻白眼，剛剛還緊張兮兮，擔心這，擔心那的，現在卻如此小女兒姿態！
“麻道友，回神了。”王長生看不下去了，撤去水鏡術喝道。
麻姍暇見水鏡術消失，剛想發脾氣，看到臉色陰沉的王長生表情後，嘴唇囁嚅了一下，閉嘴不言。
“哼，進城。”
麻姍暇見此，也不好說什麼，想要解決臉上黑色紋路問題，還得看看王長生有沒有辦法解決。
那黑色紋路的出現，是之前王長生提到的灰色氣體搞出來的。
現在臉上黑色紋路增多了，有向整張臉上擴散的蹤跡。
這說明他們進入這個洞窟後，那肉眼、神識難以觀察到的灰色氣體，便不斷侵入識海神魂之地。
嗖！
王長生直接一踏，身體衝天而起。
很顯然，他想試試能不能直接躍進城內。
麻姍暇默默跟在王長生後邊飛身而起。
王長生飛起來後，拿出一個一階法器，朝著城牆之上的虛空方向激射而去，他要確認一下，那城牆之上有沒有什麼危險或禁製。
“砰！”
法器被一道憑空出現的黃色能量屏障擋住。
“看來，不能直接越過城牆進入其內。”王長生收回法器說道。
“不知道城門能不能打開。”
麻姍暇見到王長生試探後，手一揮，一道法力朝著緊閉著的城門兩扇巨大石門衝擊而去。
轟！
那兩扇緊閉著的巨大石門，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開，麻姍暇僅僅一道法力，就將其推開一道縫隙！
“看樣子隻能從這城門進入城內了，城牆四周虛空都有防禦光罩籠罩，無法通行。”
王長生經過這一會的不斷試探後，確認城牆之上無法通行的事實，看向被麻姍暇一道法力推開的石門說道。
砰！
王長生猛然一揮手，一道法力飆射而出，狠狠撞在兩扇巨大石門之上，將其完全打開。
“走吧，我倒想看看，這空曠石城裏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反正臉都黑了，現在退出也來不及了，王長生索性就探個明明白白。
至於是否會喪命！
灰色氣體都侵入神魂了，真要有什麼危險，出去也不過是等死罷了。
如此，還不如搞清楚這玩意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