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是落在蕭隱軒的軍營之中。
這個女子自然就是曹郡主。那三十枚銀針將三十個士兵的黑帽打掉,曹郡主的容顏立即展現了出來。
三十枚銀針,兩把飛刀……
寒千墨措手不及,而左右護法剛一起身,禦炎就已經掠過了他們帶走了曹郡主。
扭轉戰局的就是那三十枚銀針,而銀針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蕭隱軒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向著暗器發出的地方高喊:“月兒!”
沒有人回應,而血殤和血殘已經出手了。
他們圍住禦炎,想要把曹郡主重新奪回。
可是,哪裏那麼容易呢?單單一個禦炎就已經難以應付,更何況還有蕭隱軒的加入。
一陣寒光閃過,血殘慘叫一聲跌落,他倒在寒千墨的腳下,口吐鮮血。
戰鬥暫時停止,以二敵一,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禦炎的嘴唇輕啟:“去追她吧。”
蕭隱軒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禦炎所說的她是誰,可是他又如何能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離開?
雖然眼睛一直注視著對麵的血殤,可是禦炎知道蕭隱軒的心思,他隻冷冷的說了四個字:“這裏有我。”
話音剛落,蕭隱軒已經飛身而起,向著暗器發出的地方疾馳而去……
現在,這裏隻剩下了禦炎和血殤。
血殘依然在嘔血,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在站起身相助。血殤很明顯知道自己的下場,不過他沒有絲毫動容,他看著禦炎那冰冷的眸子:“如果你能放了少主,我將自絕於劍下,不牢你動手。”
禦炎依然麵無表情:“殺了你,再殺他!”
六個字,斬釘截鐵。
血殤大吼一聲,出劍襲來。
一對一,縱然你是高手又如何?沒有人能在他禦炎的劍下全身而退。
禦炎的劍風停下的時候,血殤已經倒地不起了。
這兩個名震寒夜的左右護法,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鮮血。
禦炎的麵前隻剩下了寒千墨。
三十名士兵作勢要上前護駕,卻被寒千墨抬手止住,他抬頭看著禦炎:“放了他們,如何?”
禦炎冷冷的回答:“我不殺殘疾之人。”
“那你要怎麼樣?”寒千墨依然是一臉的平靜。
“我帶你回朝,聽候皇上發落。”
寒千墨笑了:“我終究還是要落在離國的手中,是嗎?”禦國的皇帝一定會將他交還離國,他寒夜國的恥辱會延續下去!
他不能!手臂一抬,一把忽現的匕首直接刺向咽喉,他寒千墨早已有必死的心。
禦炎來不及出手……
然而,寒千墨沒有死,他手中的匕首被震落,一把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斷劍震掉了他的匕首,救下了他的命。
寒千墨愕然,禦炎也是同樣的驚訝——這不是淩月,淩月沒有內力,隻能發暗器,而這把短劍的出現分明是依靠馭劍之術。
他陡然躍起,手中的長劍直直的刺向短劍,可是,他人還沒有靠近就感覺到一股疾風從身後而來,再一次騰躍,他躲過了身後的襲擊,落地之後他才發現——飛舞的短劍居然有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