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她知道你的名字,光是這一點,就很耐人尋味!”公孫淵還是覺得,劫運大祭司絕非等閑之輩。
“屁!如果她剛才就潛伏在戰場中呢?”碧淵冷笑,“聽到我與賈恒謙的對話,於是故意留下我的名字,故弄玄虛!”
公孫淵無語,自己妹妹還真會想原因。
“絕對是這樣!這賤人,一直都跟我過不去!留我名字,嚇唬我!”碧淵咬牙切齒。
“你不要這麼激動。”公孫淵都看出了碧淵的失態。
“大哥,我是被氣得!”碧淵表情扭曲,“我懷疑那賤人,還在原始星尊山,大哥,我希望你趕快下令,將原始星尊山上下搜個遍,我相信到時候肯定能找到她。”
“你呀,這麼衝動是為哪般?”公孫淵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大哥,此事非同小可,可你怎麼一點都不上心!”碧淵目光冷漠。
“也許人家真的本事,也說不定,她又不掌握人馬,又不是任子卓的忠心部下,走了就走了,還是不要去管她了。”公孫淵看著周圍的布置,忍不住提議。
“嗬嗬,大哥,我就知道你會被那賤人,騙住!不敢得罪這類會探尋劫數命運之人!”碧淵抿嘴,“既然你不去,那我去!這次我挖地三尺,也要將這賤人,給弄出來!”
碧淵眼中迸發出了濃濃的殺意。
語畢,碧淵身形一閃,離開了這間屋子。
公孫淵歎息,妹妹真是了解自己,對劫運大祭司這類人,確實不想得罪,也敢得罪,可自己也了解妹妹的脾氣,自己怎麼勸都勸不住,不如讓她徒勞無功一番,也就斷了追查的念頭。
話分兩頭。
任子卓和賈恒謙從原始星尊山脫困後,一路潛逃,來到了輪回江畔的某片群山內,確定四周安全後,在一處山洞內落了腳。
一路上,任子卓都用殺人般的目光,看向賈恒謙,這讓賈恒謙很無語。
見周圍環境安全,他才不痛不癢的反駁道:“任子卓,你用這種目光盯著我,是幾個意思?”
“賈恒謙,你特麼自己心裏清楚!”任子卓雙眸通紅,心在滴血。
“不就是一些手下麼,要想逃跑,就得有人墊後拖延啊。”賈恒謙很是無所謂。
“嗬嗬,你說的倒是輕巧!”任子卓惡狠狠的望著賈恒謙。
“多看開一點!”賈恒謙拍了拍任子卓的後背。
“你滾開!”任子卓一把推開賈恒謙的手,“你若是早點出手,褐袍就不會犧牲自己。”
“賈恒謙,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樣無恥,難怪沒有人,願意當你的親信,你也挺悲哀的,嗬嗬!”任子卓厲聲指責道。
“任子卓,你傷心就傷心,你扯我身上是什麼意思?”賈恒謙也怒了,任子卓這句話戳中的他的軟肋。
“星尊!褐袍兄弟的願望,就是讓您活下去,現在您安然無恙,他也死而無憾了。”白盈滿走到任子卓麵前,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