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月的話,在風輕羅聽來,是刺耳的緊。風輕羅不爽地撇撇嘴,說道,“巧什麼呀!不巧,是我讓小星陪我來的。”
公孫月下意識地眯起眼睛,緊緊地盯著一臉不屑的風輕羅,冷冷地說,“二弟,你先進去。”
“額,是。”公孫星看了看公孫月,又看了看風輕羅,然後便率先走進了天瑤宮。
下一秒,公孫月兩三步來到風輕羅身前,猛地抱起了她。
風輕羅嚇得大叫一聲,“啊,你幹什麼?”
公孫月怒視著風輕羅,忿忿地說,“風輕羅,即便你第一天上學堂,需要人陪,那個人,也應該是本宮。”
說完,不待風輕羅回話,公孫月就抱著她,大步走進了天瑤宮。
由於風輕羅是初級學員,不能和其他皇子,公子,小姐們一起上課,而是單獨給風輕羅安排了一個房間,由一個專門的太傅授課。
太傅姓張,大家都稱他為張太傅,看樣子四十來歲,五官端正,留著顯目的八字胡。張太傅很認真,從教握毛筆
開始,耐心地指導著風輕羅。
風輕羅在現代,就是個自尊心強的人,她剛開始拿起毛筆,寫了兩個字,看到自己的字像是
狗爬一樣,心中不爽。所以,在張太傅的細心教導下,風輕羅學的很認真。
先是學握筆,然後學寫字,從最初的一、二、三、、、開始。風輕羅學的很認真,可右手好像不聽使喚一樣,手中的毛筆總是跑,寫出的字,橫不是橫,豎不是豎,看的風輕羅直生氣。
站在桌邊的張太傅,看著小郡主一臉懊惱,不禁笑了笑,安慰道,“小郡主,這寫字,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慢慢來,別急。”
風輕羅微微歎了口氣,“唉,太傅,我真想像你一樣,寫的渾厚有力!”
聞聲,張太傅笑了笑,說,“小郡主,你才剛學寫字,能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慢慢來,寫字在於練心,急不得的。總有一天,小郡主會寫的比微臣好的。”
聽著張太傅的鼓勵,風輕羅安心地笑了笑,於是,繼續握著毛筆,練習寫字。
到了晌午,張太傅說,“小郡主,今日的課,就到這裏了。你回去後,好好練字,明早,再來。”
風輕羅放下毛筆,很是吃驚,瞪著大眼睛,直直地仰頭看著張太傅。
“太傅,這麼早就結束了?不是應該一天的嘛!”
張太傅慈祥地笑了笑,“小郡主,你是第一天來學堂,再說了你年紀太小,不適宜學太多的。”
風輕羅讚同地點點頭,這張太傅還滿懂得
因材施教的。
下一秒,風輕羅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奇地看向張太傅,問道,“太傅,那皇子,公子,小姐,他們也是上半天課嗎?”
張太傅笑了笑,緩緩說道,“按照宮中學堂的規矩,上午一起
學習經史子集,下午皇子、公子們學習騎射、武功,而小姐們則學習刺繡、女工之類的。而太子殿下,晚上,還要學習治國方略。”
聞聲,風輕羅不禁吃驚地眨巴一下眼睛,狐疑地問道,“太傅,太子晚上還要上課呀?那也太累了!”
張太傅無奈地笑了笑,說,“太子是未來的儲君,自是要比常人累一些!”
風輕羅不禁有些心疼公孫月,一個七歲的小孩兒,在現代,還跟著一大群小屁孩瘋玩呢,可在古代,卻要學這麼多東西,承擔重大責任。唉,公孫月,他的小肩膀,能扛得住嗎?
“小郡主,小郡主。”見風輕羅走神,張太傅不禁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額,風輕羅趕忙回神,笑著看向張太傅,問道,“太傅,您知道,今日下午,皇子、公子們學習什麼嗎?”
“今天,皇子、公子們在宮中的騎射場
學習騎射。”
頓時,風輕羅的大眼睛為之一亮,好奇地問,“太傅,反正下午我也沒課了,我可否去參觀一下宮中的騎射場?”
聞聲,張太傅頓了頓,想了想,隨即笑著說,“小郡主,這當然可以,不過得注意安全。”
“嘻嘻,太傅,您放心吧,有隨身的太監保護我呢!”
下一秒,風輕羅就跳下椅子,衝著張太傅笑著擺擺手,“太傅,我走嘍!明天見!”
隨後,風輕羅便跑了出去。張太傅望著風輕羅快樂的小背影,寵愛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