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蕭莫軒身邊,風輕羅將寶劍遞給他,說道,“大哥哥,這,應該是你的劍吧!”
聞聲,蕭莫軒趕忙回神,接過劍,答道,“額,是。大文學”
風輕羅此時,頓感全身乏力、酸痛,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軟軟地、暈暈地,下一秒,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蕭莫軒剛把劍放入劍鞘,便發現小輕羅快要倒在地上了,趕忙飛快地接住了她的小身子。
“丫頭,丫頭!”蕭莫軒擔心地喊了兩聲,可小輕羅緊閉著雙眼,毫無反應。
不再遲疑,蕭莫軒一把抱起風輕羅,將她放到馬背上,隨後,自己翻身坐到她的後麵,調轉馬頭,重新奔向客棧。
到了客棧,蕭莫軒抱著風輕羅,匆匆地奔向昨晚他住過的房間,料想此時,屋子應該還空著。
櫃台處的中年男人,見昨晚入住的白衣公子,抱著一個渾身髒亂的小女娃,匆匆走來,不禁驚訝地喊道,“客官,這,這女娃怎麼了?”
蕭莫軒沒有頓下腳步,衝著中年男人大聲喊道,“大叔,拜托您趕快請個大夫!”
“額,哦哦哦!”中年男人愣愣地點點頭,隨後便走出櫃台,快步離開客棧。
蕭莫軒將風輕羅輕輕地放在床上,又細心地給她蓋上被子。
下一秒,蕭莫軒轉身走到水盆處,將一條幹毛巾放入水中,浸濕,攪了幾下,隨即拎起,擰幹。
隨後,蕭莫軒轉身重新走到床邊,坐下。
蕭莫軒將小輕羅額前的亂發,捋了捋,隨後,拿起濕毛巾,給風輕羅擦擦小髒臉。
不一會兒,本來肮髒的小臉,顯露出白皙,粉嫩的光澤。
蕭莫軒笑了笑,自言自語,“真是一個俊俏的孩子!”
下一秒,蕭莫軒注意到小輕羅的左臉頰,有五個手指印。大文學隨後,蕭莫軒又掀起小輕羅的右臂衣袖,發現,她的手臂上全是淤青。
蕭莫軒不禁蹙著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一定是那個胖男人幹的!居然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簡直喪盡天良!
蕭莫軒又將風輕羅的兩隻小手仔細地擦了擦。本是兩隻白嫩的雙手,可此時又紅又腫,滿是草繩的勒痕,看的人觸目驚心!
這時,突然,“咚咚”兩道敲門聲響起。
“客官,大夫給您請來了!”
“請進。”
下一秒,中年男人就領著一個留著八字胡,斜挎著藥箱的中年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您給床上的孩子好好看看!”
“好。”
下一秒,大夫來到床邊,放下藥箱,執起風輕羅的右手腕,開始認真地診脈。
隨後,大夫站起身,看向蕭莫軒,緩緩說道,“這孩子受的皮外傷過重,還好沒有傷到筋骨,不過也得休養一兩個月,才能痊愈。還有,這孩子太過疲勞,饑餓,等會兒她醒了,給她喂點清淡的東西。”
聞聲,蕭莫軒略微放下心來,笑著抱拳說道,“大夫,謝謝您了!”
於是,大夫從藥箱中取出一個黑色藥瓶,遞給蕭莫軒,說,“這是跌打損傷藥,給孩子塗上吧!”
“額,好。”
說完,蕭莫軒從腰間取出一兩銀子,遞給大夫,笑著說,“大夫,謝謝您了。”
隨後,大夫便背著藥箱離去了。
中年男人送走了大夫,重新回到房中,望著床上仍舊昏迷的小人兒,問道,“客官,這女娃是誰啊?”
“大叔,您就別問了,麻煩您準備一桶洗澡水!”
“額,好!”
下一秒,中年男人便退出了房間。大文學
不一會兒,中年男人和另一個小廝,就搬進一大桶洗澡水。
“客官,熱水備好了!”
“額,有勞兩位了!”
中年男人與另一個小廝退出房間,細心地關上房門。
蕭莫軒走到床邊,低頭凝視著小輕羅,無奈地說,“唉,丫頭,你現在不省人事,隻能在下給你洗澡了!你雖然還是個孩子,但男女終有別,在下得罪了!”
下一秒,蕭莫軒就小心翼翼地將風輕羅身上的髒衣褪去。最後隻剩下上身紅色的肚兜,和下身白色的褻褲。
見狀,蕭莫軒更加無奈地歎息一聲,“唉,丫頭,在下不會看的。”
隨即,蕭莫軒閉上眼睛,摸索著將小輕羅身上的肚兜和褻褲也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