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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整封信,風輕羅的眼眶早已潤濕,小聲抽泣著鼻子,感慨地說,“小星,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
下一秒,風輕羅便拿起那個紅色的香囊,放到鼻下聞了聞,一股清香怡人的味道,讓風輕羅倍感安心。
風輕羅微微一笑,對著紅色香囊,輕聲說,“小星,每年我的生日,你都會送這個薰衣草香囊,我好喜歡!”
這時,一身黑衣的公孫月突然躲進房間,剛進門,就看到站在窗邊的風輕羅左手握著紅色香囊,右手拿著一張紙,一臉的陶醉。
公孫月下意識地蹙著眉,他知道風輕羅右手拿的是二弟的來信。這兩年,他們一直有書信往來,一想到此,公孫月心中不禁泛酸。
下一秒,公孫月麵無表情,冷冷地問,“二弟來信了?”
這突兀的聲音倒是有些嚇到風輕羅。風輕羅抬眸,一看是討厭的公孫月,心中不爽,冷冷地答道,“嗯。”
又是這麼愛搭不理的態度,公孫月心中不是滋味,又不好發作。
自從兩年前,公孫月打了風輕羅一巴掌,這兩年,風輕羅從未對他笑過,每次見麵,都是惜字如金。
下一秒,風輕羅便將信疊好,放在信封中。又將香囊收好。
隨後,風輕羅看向公孫月,麵無表情地問,“太子殿下今日來訪,所謂何事?”
又是這麼疏離的語氣,公孫月很是不爽,冷冷地答道,“本宮今天來,是要告訴你,過兩天是父皇六十歲生辰。宮中要大擺宴席,到時,你要與本宮一起出席。”
“本郡主知道了。”
接下來,屋內好一陣沉默!公孫月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該說什麼,氣氛非常凝重。
見狀,風輕羅冷冷地問,“太子殿下,您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您就請回吧!”
聽到小輕羅下了逐客令,高傲的公孫月也不想自討沒趣,下一秒,便轉身離開了。
風輕羅白了眼公孫月的背影,見他離去,自言自語道,“本來好好的心情,全被他搞糟了!”
兩年過去了,公孫月已經是十三歲的少年了,個子猛長,看樣子得有一米七五,身體越來越魁梧,當然整個人的氣場也越來越強大。
自從兩年前,公孫月打了風輕羅一巴掌,小輕羅這兩年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這兩年,小星不在身邊,風輕羅越發感覺孤單了,與那個赤銘,也不敢深接觸,對公孫月又厭惡至極。每天,除了去天瑤宮上課,回來就在房間裏一呆,一天就算過去了。最開心的事,就是讀小星的信啦!所以,公孫星來的每一封信,風輕羅都小心珍藏著,一到無聊,或是心煩時,風輕羅就將信拿出來讀讀,心情頓時豁然開朗!
兩天後的傍晚,一身紅裙的風輕羅與身著青衣的公孫月,一同走出東宮,前往太和殿參加宴會。
路上,兩人都沉默寡言,毫無交流。
風輕羅是懶得和身旁討厭的公孫月交談,而公孫月是想聊天,又有些投鼠忌器。
過了一會兒,公孫月突然緩緩開口,“聽說,這次父皇六十大壽,赤焰國也派了使臣來,使臣還領來一隻怪獸,要獻給父皇!”
“哦。”風輕羅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本宮挺好奇,會是什麼怪獸!據說,全身就兩種顏色,一黑一白。”
“哦。”
“輕羅,等會兒,使臣會將那隻怪獸領到大殿來,到時,你不要害怕!”
“哦。”
聽到小輕羅總是愛理不理地回答一聲‘哦’,公孫月也沒了交談的。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又是無語。
到了太和殿門口,公孫月下意識地拉起風輕羅的手,可剛碰到她的手,就被風輕羅冷冷地拒絕了。
“我自己可以的!”
聞聲,公孫月隻好作罷,和小輕羅一同走入了太和殿。
太和殿的兩側坐滿了文武百官,見公孫月與風輕羅入殿,趕忙跪在地上,齊聲喊道,“參見太子殿下,輕羅郡主!”
公孫月瀟灑地一揮手,喊道,“免禮。”
公孫月與風輕羅走到他們的位置,坐下。風輕羅剛坐下,就望到了對麵的白衣赤銘。
赤銘衝著小輕羅友好地點頭微笑,風輕羅也向他微微一笑,算是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