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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星站在不遠處,一臉內疚。
太醫已經來給風輕羅診過脈了,這一摔可不輕,如果第二天早上,輕羅能醒來,那就沒事了。
小輕羅臉上的傷痕,灼痛了公孫月的雙眼。
下一秒,公孫月起身,快到來到公孫星麵前,猛地給他一拳。
“咚!”這一拳重重地打到公孫星的左臉頰上,公孫星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
公孫月緊密著嘴唇,怒氣衝衝地瞪著公孫星,刻意壓製心底的怒火,冷冷地問,“二弟,這一拳,本宮打得對嗎?”
公孫星一臉自責,垂著眼簾,堅定地沉聲答道,“太子殿下打得對!一切都是臣弟的錯!”
“哼,二弟,本宮記得,幾年前,就警告過你,輕羅是你未來的嫂子,你要明白你與她的身份。本宮讓你與輕羅保持距離。可那時你不聽,本宮念你年紀尚小,不懂事,不與你計較。可如今,你已經十四歲了,又在邊疆曆練多年,該懂的道理,你應該明白了!”
“父皇怕你與輕羅做出越禮之事,才讓你盡快返回邊疆,可你呢,居然帶著輕羅出宮,還教她騎馬,害的她此刻昏迷不醒!”
聞聲,一臉懊悔的公孫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沉聲說道,“太子殿下,是臣弟考慮不周,是臣弟不知輕重,請太子殿下責罰!”
公孫月重重地歎了口氣,說,“二弟,本宮不想為難你,你立即返回邊疆,即刻動身,不得延誤!”
“這,太子殿下,臣弟,臣弟可否等輕羅醒了,再離京?”公孫星有些乞求地抬頭看向公孫月,問道。
“不行,立即動身!本宮現在不想看到你!”無視公孫星哀求的目光,公孫月背過身,雙手置於身後,聲音冷酷異常。
公孫星一臉悲戚,抿著唇,緊緊地蹙著眉,見太子殿下毫無回還餘地,公孫星隻好緩緩站起身。
“太子殿下,臣弟遵旨。”
說完,公孫星便擔憂地望了眼床上仍舊昏迷的小輕羅,隨後轉身離去了。
晚上,昏迷的風輕羅突然發起高燒,小臉通紅,而公孫月一直守在床邊,盡心照料著她。
看著床上緊蹙著眉的小輕羅,公孫月心疼地摸摸她的臉頰,無奈地歎息一聲。
唉,輕羅,你一定要醒來!本宮還要娶你為妃呢!日後,本宮登了基,當了皇帝,就封你為後,我們共同坐擁江山,執掌天下!
想著想著,疲憊的公孫月,便趴在床邊,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當第一縷曙光射進窗戶時,風輕羅緩緩睜開了眼。
頭好暈哦!眼皮似乎有千金重!
下一秒,風輕羅慢慢地轉頭,無意中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公孫月。
額,他怎麼在這兒?
隨即,風輕羅使勁地伸出小手,想觸碰公孫月。
可風輕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碰不到公孫月,小手無奈重重地掉了下去。
風輕羅重重地呼了口氣,然後小聲說道,“月,月!”
這時,公孫月驚醒,抬頭就看到小輕羅醒來了,不禁欣喜異常。
“輕羅,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公孫月握住風輕羅的小手,開心地說道。
“月,我,我記得,我好像摔下馬了!”
公孫月笑了笑,說,“是,你這一摔,差點把小命摔沒了!”
風輕羅緊緊地蹙著眉,說,“月,我現在渾身好痛,又無力,想動又動不了!”
“輕羅,你全身都是擦傷,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太醫說了,休息一段日子,就痊愈了!”
風輕羅了然地眨巴一下眼睛,隨即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公孫月,急切地問道,“月,小,小星呢?”
聞聲,公孫月的麵容不禁冷了幾分,不鹹不淡地答道,“你昨日就離京,返回邊疆了!”
額,回邊疆了?唉、、、、、、
見風輕羅垮下小臉,眼中滿是不舍,思念,公孫月的眼神不禁淩厲了幾分,冷冷地說,“要不是二弟,輕羅,你如今也不會癱在床上!”
聞聲,風輕羅微微搖搖頭,解釋道,“月,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是我央求小星,教我騎馬的!而我摔下馬,也是我心急,沒有聽他的勸告!一切都是我的錯,跟他無關!”
公孫月拍拍小輕羅的手,輕歎了口氣,說,“好了,輕羅,你別替他說話了!每次你出事,都跟他有關!有一年,你從屋頂上摔下來,他就在身邊!還有,他帶著你去逛京城,沒有看好你,讓人被惡人擄了去!如今,他又帶你去騎馬,害的你從馬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