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著書與論弈(2 / 2)

白玉也知道李友這是不讓自己難堪,給自己一個台階下,這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兩人本無仇恨,心下感激。

“喂!你這人怎能胡亂動棋,弄亂了兩位公子的對弈,就是打斷你的手腳算是輕的。”白李兩人互相恭維間,李友背上一小廝模樣的書童,指著一白衣青年男子指高氣揚的嗬斥道。

哪男子卻仿若未覺,隻是神情專注的看著矮桌上的棋盤,手上飛快的變幻著。

眾人聽得嗬斥聲,對這白衣男子的舉動雖是不滿,但修養極好,自不會像書童一般出聲嗬斥,隻是靜靜地在一邊看著,

隻見哪男子右手持黑子,左手持白子,一心二用,雙手移動著雙方棋子。原本黑子已包圍小城,兵臨城下。白子丟了大半,已是必敗之局。

但哪白衣男子移一子出城也不迎戰,隻與黑子背道而馳,似是逃亡。

黑子也不追擊,從四門而攻。這時白衣男子左手突將哪出逃白子奔向黑子大營,直取黑子將營。黑子傖促間回防,調兵回守。這時白子大開城門,白子全出,尤如猛虎下山,直抵黑子軍營,白子兩相夾擊下,黑子回守不及,竟被白子破了防衛。

眾人開始臉色平靜,但隨著男子雙手變幻移動,無一不神色驚訝,一臉質疑,不敢相信。

“好!好!好計策,此計甚妙。兄台高招讓李某大開眼界。”李友連讚三聲,對哪白衣男子彎腰施禮作揖,很是敬佩。

哪男子連忙閃躲一旁,卻是因為李友乃是持的師徒之禮。哪男子也就二十來歲,比之李友年若相仿,隻是當不得李友如此大禮。連忙道:“些許微未之計,上不能登大堂,下不可安家保命。倒讓兄台見笑了。”

李友笑了笑,也知哪男子謙虛。“若是兄台這是不入流的計策,哪我等在坐都不成了不明事理的山野村夫了。”

哪男子笑道:“隻是一局棋而己,若是直與兄台對戰,孫某怕是敗得一塌胡塗。”

李友看哪男子五官端正,眉目清秀,雙目炯炯有神,一身白衣合體,更多了一份空靈飄逸的感覺,但又不失成熟穩重。問道:“兄台姓孫。可是天陽風波府的孫家。不知令尊是…。”

這白衣男子正是孫策,他來這異界如今已有三個月,對這個名為天淩的世界通過錢伯以及翻閱書籍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這天淩大陸共有五國,為楚、晉、粱、齊、越。孫策剛到的山穀便是處在齊梁交界,。而李友所說的天陽孫家,其祖上乃是隨初代梁王征戰南北,後梁國初定,梁王親自寫下召書,賜地天陽,被封為天陽候,封妻蔭子,在當時榮耀一時,即便是現在,也是穩坐天陽頭把交椅。

但孫策自知與天陽孫家毫無瓜葛,搖頭道:“天陽孫家名振大梁,在下雖姓孫,但卻不敢高攀。”

李友有些疑惑,梁國除了天陽孫家外,其它孫姓都是默默無名。而有如此智慧的竟不是天陽孫家讓他不解。喃喃道“這就奇了,怪了。”

孫策也看出李友的疑惑,知道現下天淩天陸貴族世襲且隻有貴族才能得到就學的機會,普通百姓根本就無法接觸到書籍。交通、信息、文化交流極其閉塞。在地球自己雖然不算博學。但在這卻足以當一名合格的先生了。但自是不能說,當下便謊稱道:“在下自幼雙親辭世,獨自一人闖蕩,全是道聽途說,學了些微未之計,靠這混口飯吃。確實是與天陽候扯不上半點幹係。”

李友看孫策似不像撒謊,但心裏卻還是以為孫策是天陽孫家的人,即使不是嫡係,也是庶出。但孫策矢口否認,他也不好在爭辯。臉上笑著說道“以兄之才,即便不是天陽候一係,也會與天陽候一般。”

孫策心想世上隻會有一個天陽候,不會在多出一人來。自己做不了天陽候,卻是要比他天陽候做得更好。嘴上卻謙虛道:“在下怎敢與天陽候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