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連軍被氣的在屋裏轉圈圈,鄭母氣的直哭:“造孽啊,造孽,我上輩子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兒,這輩子才能攤上這樣的兒媳婦兒啊。”
鄭連軍越發的煩躁:“行了,你也別哭了,媽,你說你也是的,你惹誰不行?你惹她?她現在不光自己厲害,身邊兒那幾個東西,一個個的都跟狗一樣,咬上你就不鬆口。”
鄭母歎氣:“哪有說自己孩子是狗的?他們是狗,你是啥?我是啥?”
“哎呀媽,這都啥時候了?你還跟我計較這些。”
鄭連軍坐下:“不行,必須離婚,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哼,你現在想離婚了,白家都把我給攆出來了,你說離婚就離婚啊?蘇春梅要那麼多錢,你上哪整去?”
他自信的很:“媽,這你就不懂了,白秋月愛我,已經愛的發狂了,孩子也生了,攆你出來,那是因為白校長覺得丟人!不是跟你生氣,是跟他自己生氣呢,走,咱倆去一趟。”
鄭母連連搖頭:“我可不去,我現在想到白家那兩口子的嘴臉,我就害怕。”
“你不去也行,就在家裏好好歇著吧,我都不\/愛說你,你跟兩個大小夥子跑,你能跑的過他們啊?”
“我還不是被氣瘋了!這個蘇春梅,真是個喪門星。”
“對,她就是個喪門星,你歇著吧,我走了。”
鄭連軍剛準備開門,鄭母立即從床上彈起來;“不行,我還是跟你去吧。”
“咋又要去了呢?”
“蘇春梅更嚇人,我還是跟你一起的好。”
母子倆人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就聽見蘇春梅的聲音從洗澡間傳出來:“出去了,就別回來了,但是別讓我知道,你們住在白家。”
白母嚇得趕緊捂嘴:“她知道了,她咋知道的呢?”
鄭連軍趕緊走兩步出了門,狠狠的吸了幾口外頭的空氣:“這是自由的味道,蘇春梅,不讓我回來?我永遠都不回來了,就算是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會回來了。”
白母狠狠的讚同兒子:“對,就算是她跪下求咱們,咱們也不回去了。”
倆人到了白家樓下,就聽見有人在議論:“聽說白秋月生的那個孩子是野種,她是第三者!”
“對啊,你白天沒在家,我在啊,兩個大小夥子,拿著大喇叭喊了整整一天呐,白家愣是一個人都沒敢出來,丟人啊。”
“還是校長呢,養了一個女兒當成小姐一樣,沒想到是個第三者。”
“我們家去年的時候,還想著跟他們家說說媒呢,那個白校長算什麼東西啊?還看不上我兒子,說什麼女兒還小,想要多在家留兩年,現在算算,那時候都懷上了。”
“真是的哈,這人啊,看是看不出來的,真是越是有學問 ,越是亂。”
鄭連軍已經打算好了,就用這倆娘們打開白家的大門。
他彎腰在路邊找了一塊石頭,就衝過去了:“你們倆說啥呢?說啥呢?”
倆女的被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白家的人來找麻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