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地之中,隻有荒涼與蒼茫。
上麵立著兩人,一人一身白衣,一人一身黑衣。對麵對麵而戰,顯然是認識,黑衣人弄掉頭套露出一張消瘦的麵容不是別人正是韋辰。
對麵那人短發,細眉,挺挺的鼻子,長得漂亮至極不是別人卻是許久未見的木念。
曾經朋友的他們,如今卻處於不同的陣營之中。
還是韋辰先開口了:“好久不見了。”
“也沒有多久”木念淡淡的說道:“不過,你倒是變了不少。”
“看懂了一些東西,也明白了一些東西。”韋辰無奈的笑道:“你今天來這,恐怕不是敘舊那樣簡單。”
木念冷冷看著他道:“我今天是來殺你的。”
“殺我!”韋辰笑了,大聲的笑了,他看著木念道:“我早死了,在我穿上這身黑衣的時候我就死了,再死一次恐怕很難了。”
木念道:“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原以為我們會成為朋友,現在看來不可能了,動手吧!”那把熟悉的紫色長劍已經被她拔了出來,紫色的光芒在夜空之下異樣的煞眼。
韋辰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動手的,這對誰都不好。”
“那隻有你死。”木念淡淡說道,兩人之間一道紫芒閃過,韋辰身上的黑袍在劍下已經化為漫天布條。
“再不動手,下次可就不是衣服。”
韋辰沒有搭理,轉身朝遠處走去。
木念眉頭一皺,劍光占據了她的眼球,也遮住了韋辰的背影,她進入得動手,如果不動手在韋辰的指揮下希波拉山脈死亡峽穀防線隻會麵臨更大的危險,為了王國,為了王,更為了某些曾經一起以為的理念,她動手了。
沒有像上次的退後,也沒有上一次的惱怒,有的隻是仇恨。
一瞬間天空驚雷大震,雨又大了,兩人身上的護體光芒在一瞬間滅去,雨水掩蓋了兩人的身體,冰涼與濕漉的感覺占據了一切。
韋辰沒有動手,不過一道火紅卻澆滅了劍上的紫電,陳小郡站在木念麵前看著他笑道:“想殺他,先問問我們。”她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韋辰為何不還手但是她知道自己得救下他,即使付出生命也要救。
木念和陳小郡就此僵持住,韋辰卻沒有回頭,淋著雨走進了黑暗裏。
這事如同一首小小的前奏曲,知道的人隻有三個,木念、韋辰、陳小郡,除此之外再沒有一人知道。
隔天,仙靈學院援軍到,次日黑暗四騎士摔兵攻城第一次慘敗而歸,隻因為在攻城之中沒有任何一個黑暗議會的後院。
頭日黑暗議會便以已經完成誓約為由撤走了所有的人,當然這不是韋辰的安排,他沒有這個權利。
自此之後,史稱萬曆之戰,孟南度東西局勢就此僵持住,隻到二十年後才有了轉機。但是在這二十年中卻有其它的事情,這事情甚至大過這場戰爭,一場真正的戰爭從黑暗四騎士第一次慘敗這天為線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