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狗血的電視劇情要發生在我身上了嗎?
夏予初一想到這,就緊張的出汗了。
“你……你……胳膊……上的胎記?”
夏予初收回胳膊。“出生時就有。”
“還疼嗎?”周生雪以為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夏予初。
“沒有。”
傷口換完藥,周生雪又幫夏予初貼上幹淨紗布。
看著周生雪那熟練,貼心的樣子,夏予初毫不吝嗇誇讚:“長得帥又會照顧人的男孩,一定會深受女孩子喜歡。”
“那你,喜歡我嗎?”
“我……我……”夏予初結結巴巴,想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突然靈機一動,“口渴了吧,我去倒點水。”
看著夏予初慌忙而逃背影,周生雪嘴角動了動,寵溺笑了。
但笑容沒持續一分鍾,就消失了。
夏予初端著一杯水走過來時候,不知為何腦子裏瞬時閃過季淮之的模樣,不由得地喊了一句:“淮之哥哥。”
周生雪頓時驚慌,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崩潰。
他凝視著她,腦子如同電影般放映著千年前的故事,如今再看到她,什麼都沒變,名字、容貌就連對季淮之的愛也是刻骨銘心。
他的眼神漸漸黯淡,有些沉默。
過了很久。
他靜靜望著她說:“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看著周生雪離開的背影,夏予初滿是疑惑,明明活潑開朗的領導,為什麼今天晚上變得如此傷感。
回到房間的周生雪,脫下外套,胸前那朵紫薇花似乎比以往更加鮮豔。
那天驚鴻一瞥的畫麵,猶如魔咒般,回映腦海裏。
那年,記憶裏的夏安城。
二十歲的周生雪作為周生國的代表出使夏安國,對十六歲的夏予初一見鍾情,但夏予初心裏有了他人。
幾番糾纏後,還是未果。
“我究竟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討厭我?”
夏予初轉過身,冷漠地說道:“我心裏已經有了別人。”
聽到夏予初的話,周生雪更加激動 : “那個質子季淮之嗎?他一個質子,你嫁給她,你圖什麼?”
“我心意已決,這輩子非他不嫁!”
周生雪威脅著夏予初。 “你若不嫁,我就蕩平整個夏安城。”
夏予初順手從他的腰間拔出劍,架在脖子上。
周生雪慌了,他安撫著夏予初不要衝動。
忽然,一把鋒利的弓箭穿透周生雪的胸口,刺到了夏予初的手臂內側。
季淮之看著雙雙倒地的兩人,瞬時愣住了。以他的視角看過去,他隻看到了夏予初出現了危險,他張開弓箭為了保護她,沒想到突然脫弓,傷害了一個皇子和公主。
還好沒有傷到要害,周生雪昏睡了三天後才醒來,醒來第一時間,他並沒有關心自己的傷勢,反而問著醫師:“公主,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沒什麼大礙,皮肉傷。”
聽到醫生說夏予初隻是擦傷,不嚴重,他才放心下,注意到自己的胸口落下了一個紫薇花樣子的傷疤。
就這樣,這個紫薇花傷疤伴隨了他千年,直到夏予初出現的那天,他的胸口感到莫名其妙的悲傷,他脫下衣服,才看到那朵花兒慢慢變的鮮豔,他知道他要等的人出現了。隻不過一開始他不敢確定,一直到剛才,他才確定了那個人就是自己等了千年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