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文高空凝視,確定了切爾西領隊撤走,才放心化去分身吸取的靈氣,從天而下。待站到踏實的地麵時,竟然兩腿一虛,竟要摔倒,蘭尼克斯急忙扶住,卻看林文笑著抬頭神情虛弱的說道:“誒,這下真是太玩大了。”
這先不提,卻說林少南自從上次無意吃了瓊斯的豆腐後,便改了性子鬱鬱不樂,也不知道想著什麼老是托著下巴發呆。卻是瓊斯一下不習慣了,本來嘮嘮叨叨的林少南還能讓她解點悶,現在卻也是兩眼瞪兩眼,幹著急了。又是想到報仇又是想到林文,瓊斯誒呀了聲回到自己的房中盡然大白天的睡起覺來。真是懷春的少女如同三月的天啊。
李府中,李付然靠在書房的椅子上,聽著李佳思的彙報,隻見那李佳思立於一旁小心的說道:“三爺爺,我倒是查清楚了,不是我們那幫人做的,給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泄露我們家的秘密的。”見三爺爺不出聲李佳思便又說道:“倒是我們查到有個人,卻是姓林,住在港口的野貓酒館,身邊跟著一位美女,聽認識的人說那女的叫瓊斯,正是那麋鹿領主的女兒。”
話剛說話,那原本渾渾噩噩的李付然便睜開了雙眼,精光閃閃的盯著眼前的筆杆,卻是在心中算謀。隻見半晌他竟然嗬嗬笑起,一副了然於胸的自信充斥臉上:“林文啊林文,想不到你這個小螞蚱居然還能蹦到這裏來,那我就幫你們一幫吧!”
陰暗的臥室裏,兩隻蠟燭燃燒著自己奉獻出藍色的火光,筆直的火焰拉長著這屋裏的一切。那坐在臥室主位的便是一副渾渾噩噩快要斷氣了一樣的李付然。而下便是低頭站立的李家泉。隻聽那李付然閉著眼睛摸著手中的拐杖慢吞吞的說道:“家泉啊,你兒子現在可還在練武?”
聽三爹開口問的還是自己的兒子,李家泉急忙鞠手回答道:“有勞三爹關心那個逆子了,這些****倒是吸取了些教訓,在那苦苦修行。也不妄三爹當日教導。”這李付然當日哪裏曾指點過李德權,不過李家泉卻把話說的好聽至極,一來想讓這三爹多多關照下自己的兒子,二來便是給自己兒子說點好聽的,抬抬他罷了,倒是李德??是否真得刻苦修行,倒是不知了。
卻聽李付然嗬嗬一笑,倒是讓站在下麵的李家泉心裏咯噔一下,想著莫不是三爹還不滿意?果然他便聽他三爹開口道:“那個小傻瓜,太愚鈍了。在一國之主麵前丟人丟臉,虧得你以前還說他如何了的,莫非我李家的人都不如他嗎?你爹跟著大哥二哥都去了西邊做生意,如今我留在這,便是能做主的,我要責罰他,你可有意見?”
這一番話,倒是說的李德權又氣又怕,自己的兒子不當被罵了連帶自己都成了說大話的人,這可不氣?卻又聽三爹居然拿身份來壓自己甚至責罰自己的兒子,他又如何不怕?心裏頓時一陣痛罵死老頭,卻臉上滿是愧意的說道:“我教子無方,還請三爹代為指教。”
卻又聽他三爹如此道:“你可知道,那些人,這麼多年,從我身上學了多少東西嗎?”這突然轉變的話題倒是讓李家泉愣住,不過他也極快的反映過來,知道那些人是指的國王那幫人,卻剛想回答這個問題便又聽到他三爹說道:“你可知道這最厲害的一招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