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你說?”丁哲翰滿臉的不悅。
董怡芳卻眼珠子一轉說道:“丁少,你聽我仔細跟你說說,其實讓江天羽這個人多活一節課也未必是什麼壞事!反正下課後,你一樣會收拾他!”
“而且你也可以利用這節課讓江天羽產生十足的恐懼,讓他提心吊膽的被折磨一節課,這不是更好?”
“誒!你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不錯,不錯!那該怎麼辦呢?”丁哲翰眼睛一亮問道。
董怡芳笑著說道:“交給我吧!”
說完,這董怡芳直接在教室裏表演起了演技來了:“哎呀,丁少你這是跟誰打電話呢?你要搖人了麼?你能不能冷靜一下,江天羽畢竟是咱們的同學,你要是給他打成了殘疾,是不是不太好啊?對你的形象影響不好的。”
丁哲翰收到了董怡芳的眼神示意,猛的一擺手說道:“你別拉著我,我今天非要把這個江天羽置於死地不可!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不知死活!”
“好好好,他是不知死活,但是丁少你也不能跟他一樣啊!你跟他一樣隻會讓你丟人的啊!”董怡芳繼續假意勸解。
丁哲翰則是顯得不管不顧起來:“我今天就是要讓他死!”
就在這個時候,江天羽忍不住開口了:“好好好,丁哲翰,你盡管去叫人吧,我希望你能夠多叫一點,不然都不夠我熱身的!”
“什麼?”丁哲翰氣的臉都綠了,他沒想到江天羽竟然根本不怕。
董怡芳見狀,連忙笑著說道:“丁少,你看,起效果了!”
“這人就是害怕了,所以故意裝作不害怕的樣子,我很懂這種人,就是死鴨子嘴硬!他這嘴你打不軟的!到最後他人死了,恐怕嘴還是硬的!”
丁哲翰信了董怡芳的話,因為他覺得這才是合理的解釋,頓時眯起了眼睛:“哼,這小子一會兒我一定讓他哭!”
商學院的老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滿臉的嚴肅,掃了眼底下的學生後,直接說道:“諸位同學都找合適的位置坐下吧。”
“今天我們來講商學院高級班的課!我們的總課程沒多少節,所以每節課都很重要,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是需要考試的吧?就是上完課之後,我們商學院會有一個總考試,這個考試的難度不小,考試不通過就沒辦法畢業,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聚精會神的好好學每一節課。”
“而不是像某些同學一樣三心二意的!”
“每次都千辛萬苦的過來參加課程,但是每一次過來後,課程又不通過,我真不知道這些同學到底是怎麼想的,來參加商學院的課程,竟然不想通過考試,她們是來玩的麼!”
說這話的時候,商學院的老師刻意的看向了董怡芳,很明顯,他這話就是說給董怡芳幾人聽的。
因為她們這些名媛經常搞事。
是次次參加課程,也是次次考試不通過,這給商學院的老師弄的都看煩了。
天天見天天見,都是老麵孔了,已經不想見了。
董怡芳聽後,忍不住在台下暗罵起來:“老師你沒事好好的上你的課不行麼?幹嘛非要揪著我們不放啊?我們考試通不通過和你有什麼關係?給學費不就行了?”
“還故意這麼說,真是惡心!”
但同時,董怡芳連忙低下了頭,就生怕旁邊的丁哲翰看出來她是專門來商學院釣凱子的名媛。
但是,商學院的老師眼神卻像是長死在她身上一樣,根本不願意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