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剛說完,神機子已經笑嗬嗬地進來。四人忙起來作揖,神機子還禮說道:“你們趕緊回去吧!不要太過著急,該怎麼做還怎麼做,現在最先要找到水,否則鎮上一定會亂起來的。”
四人聽了小樹一席話,心下已經有底,輕鬆了很多,辭別了神機子,回到錢若海的住所坐定。
“看來我們現在最先要找到的就是水了,隻等那些軍士們回來就知道結果了。隻是小樹說神機前輩說會有人來幫忙,一定是指花果兄了。”劉風說道。
“我還是有自知之名的,神機前輩說的一定不是我,是誰我們隻有拭目以待了。”花果知道自己連雲天大蟒都難以對付,邪魔更是強大,憑自己的劍術和針技是不可能幫多大忙的。
“花果兄別這麼說,你能來我們大家就很高興了,不知令師現在身在何處?身體可好。”劉風說道。
“他好的很,現在已經化作一枚鳥蛋,說要在大鳥的溫暖下好好睡上一個月。”
“化作鳥蛋,怎麼化作的?”錢若海疑問道。
“家師的名號就是還蛋童子,他原本出於蛋,並且可以變成各種各樣的蛋以做掩飾,而我主要跟他學習劍術,他的劍術堪稱一絕,而我現在隻學到了皮毛。”花果如實說道。
錢若海心想花果是在高抬自己的師傅,那次看還蛋童子表演,確實有兩下子,但那些隻是雜耍而已。後來又見他和奔狼比劍,也沒有看到什麼精妙招式,兩人劍術旗鼓相當。說道:“我還沒有謝謝花果兄救命之恩,要不是花果兄,我們這下早不知怎麼被邪魔處置了。”
“你太客氣了,我們是朋友,朋友是不可以有太多謝謝的,這樣就薄情了。”花果說道:“我聽神機前輩語氣,那個來幫忙之人必定和水有一定的關係,也可能就是我們找到了水就可以找到那個幫忙的人。”
“花果兄說的有道理,隻等軍士們回來,我們取水的時候警覺一些,看會有什麼發現。”劉風點點頭說道。
四人接著直聊到日暮時分,大多是分別後的所遇,奔狼隻是默默在旁聽幾人說,隻是談到他劍術高明時笑著擺擺手以做謙虛之態。日暮時分不斷有軍士回來,消息很快就傳到這裏,方圓百餘裏的地方都已經是水融不分了,事態很嚴重。
直到子夜時分,錢若海送走了幾人,躺在床上,其實他已經很疲勞了,畢竟身體剛剛恢複過來,坐一會兒就想躺下休息一會兒,隻是礙著麵子隻能堅持著,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待他一覺醒來時,聽到外麵有聲音,心下一陣悸動,他確定這是雨落的聲音,他相信如果這些雨水可以收集起來,也是可以應付一段時日的。他忙起身來,走出屋外,現實的情形令他很是失望,因為根本沒有沒有任何的一絲雨滴落下,雖然有聲音但那是來自空中,黑暗中辨不清事情究竟是如何,隻有等天亮了再說。
錢若海再一覺睡到天亮,馬上起身來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待他走到院中仰望天空頓時呆住了。那雨滴落到離地麵差不多七八丈的時候,仿佛遇到了一張看不到的膜,所有的雨滴不再低落,而是在那裏淤積,越積越多,越積越厚,似在人們頭頂形成一個懸空的奇妙的湖,而新落下的雨滴激起水暈萬千相互撞擊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