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幾人看了甜甜一眼,就圍坐在病床前跟張文婷說話。
作為過來人,陳燁太懂剛生了孩子之後的那種落差感。
當時徐家隻有她一個兒媳婦,年輕一輩也隻有她一個女同誌,她心裏的苦悶無處訴說,隻能靠著自己走出來。
所以現在,她希望能盡可能地幫助張文婷。
因此來之前,她已經同其他幾人說好了,今天來探望的主要目標還是張文婷,至於甜甜,反正還小也沒記憶,逗一逗就可以了。
這種時候,產婦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陶曼曼站在病床前,想融進去,但是她無法強迫自己。
她也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張文婷,所以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徐婉寧見狀,拉著陶曼曼的手走到了一旁。
“曼曼,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跟你說,你想先聽哪一個?”
“先苦後甜,先聽壞消息吧。”
“未來一段時間,你可能要暫時離職,去一個對於你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
陶曼曼迷茫地看著徐婉寧,“為什麼?我的工作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職?”
“因為……”徐婉寧神秘一笑,靠近陶曼曼的耳垂小聲說道:“我前段時間聯係過海蒂醫生了,在他們國家,你這種情況雖然不常見,但是也有過相關的成功案例。海蒂醫生現在已經幫忙聯係主治醫師了,等安排好以後,你就可以去看病了。”
看完病,她就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了。
當然,後麵這話,徐婉寧沒說。
因為這件事充滿了不確定性,她不敢讓陶曼曼充滿希望以後又失望。
陶曼曼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婉寧,顫抖著聲音問道:“阿寧,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徐婉寧牽著陶曼曼的手,“曼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嫂子,所以我怎麼可能拿這件事跟你開玩笑?”
雖然以徐婉寧前世的觀念,她不想結婚更不想生孩子。
但是她知道,想不想生,和能不能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所以,自從知道陶曼曼的情況以後,徐婉寧並沒有放棄,時常在空間的電腦裏查資料。
陶曼曼的情況雖說嚴重,但也不是治療不好。
隻是以華國目前的醫療技術而言,實在是太難了。
但是往後推個三十年,技術已經相當成熟了。
隻是徐婉寧畢竟不是學醫的,所以她也不能篤定的說,在八十年代能治療好陶曼曼的情況。
希望太過渺茫。
於是,徐婉寧又聯係上了海蒂醫生。
雖然海蒂醫生是外科聖手,但他既然是名醫,那肯定是有相關資源的。
所以,在海蒂醫生的推薦下,徐婉寧又聯係上了米國一位相當有名的產科醫生。
來信中她向那位醫生說了陶曼曼的情況,醫生說,雖然有些難,但還不至於到棘手的情況。
話沒有說死,那就證明有希望。
隻是國外的醫療資源稀缺,就算是外國人本身想看病做手術也需要排隊。